新肉肉屋 > 言情 > 来者不拒 > 女孩篇
    「坏人!」
    一位小女娃忿忿地望着穆子阳。
    只见穆子阳脚下正踩着的糖葫芦。
    穆子阳尷尬一笑,
    「小女娃希望坏人如何赔偿你?」
    小女娃听闻,隻手在下巴撑了会儿,彷彿很用力思考似的,眉头被挤得皱皱的。
    良久,她歪着脑袋奶声奶气的指着不远处的卖糖葫芦人家,
    「坏人叔叔请阿春再吃一根吧!」
    「没问题。」
    穆子阳笑着牵起她的手,一同迈向卖糖葫芦的摊贩,并买了一根糖葫芦递给女孩。
    女孩笑瞇瞇的结果那晶莹剔透的糖葫芦,伸出小巧的舌头舔了舔上头的糖晶,甜滋滋的,好吃极了!
    女孩那略带脏污的小脸露出满足的表情,殊不知,穆子阳看着她的眼神越发的火热…
    小小的身子、可爱的脸庞…若是有了他的灌溉一定会…艳丽非凡。
    思以至此,穆子阳早已按耐不住了,在锦服层层的掩盖下,一隻巨龙缓缓甦醒。
    「阿春到此处可是迷路了?」
    他哑着嗓子,越发温柔的询问。
    「没有啊!阿春等会儿就要回家了,不然阿婆会担心。」
    女孩摇摇头,那装满星辰的眸子眨巴着,惹得他心痒难耐。
    「阿春…」
    他嘴角缓缓勾起,「叔叔带你回家吧。」
    女孩一听,惊讶道,
    「真的呀!」
    「当然。」
    他笑着说道。
    女孩充满元气的道谢,
    「谢谢你!好人叔叔…」
    女孩不知道,她这种引狼入室的行为刚好称了穆子阳的心…
    女孩牵着他的手,一蹦一跳的出了城,沿路绿意盎然,美不胜收,儘管景色优美,但穆子阳却无心思去看。
    他满脑子都是女孩在他身下承爱的模样!
    牵着她的手突然一紧。
    「叔叔?」
    女孩不明所以的回头看去。
    「阿春。」他沉住气的说道,「叔叔好像受伤了…你能帮我瞧瞧吗?」
    女孩一听,立马担心的道,
    「好…但是,我身边没有草药…」
    「没关係,那时候叔叔再教你如何做就行了。」
    「嗯。」
    等女孩答应后,穆子阳拉着她到附近的一处山洞里,洞里宽敞明亮,天井有阳光洒落,为阴暗的洞穴提供了照明。
    两人一到洞里的深处,穆子阳便跌坐下来,吓得女孩以为他的伤势非常严重了!
    「叔叔,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女孩趴在他的腿上,担心的问。
    穆子阳拉过她的手,朝自己那肿得发烫的裤襠摸去,他道,
    「若是阿春这样揉揉,说不定能好些…」
    女孩似懂非懂的点头,虽然那个地方的嘘嘘的地方…但是叔叔的表情好像舒服了不少,她可以试试看。
    于是,女孩的小手附上,隔着布料揉弄着他的肉棒…
    「对…就是那儿…」
    穆子阳依靠在墙边,愉悦的呻吟自喉中传出。
    他看着埋头苦干的女孩,心中打了个小算盘后,便从怀里掏出一薰香,在女孩的面前晃了晃。
    「叔叔?」
    女孩那疑惑的样子大大取悦的穆子阳,他趁机要求道,
    「阿春,把叔叔的裤头解开。」
    「这样?」
    女孩乖巧的遵循着他的话,顿时一根样貌狰狞透着水润的肉棒自裤襠弹出,直直的拍在女孩的脸颊。
    「乖…用嘴含住它。」
    他那嗓子充满着诱惑,见女孩还是懵懵懂懂的模样,却伸着双手握住他的肉棒,张开小嘴去含住那大得过分的铃口。
    「这这样吗?叔叔…」
    女孩吸吮着马眼,小小的身子不知何时被穆子阳倒过来,她丝毫没发现穆子阳早已将她的衣物都给拖下来了。
    看着女孩娇嫩欲滴的花田,没有一丝瑕疵,两片蚌肉间的细缝若隐若现,穆子阳伸出舌头舔着她,那突如其来的湿润感让阿春忍不住颤栗一番!
    「阿春是个乖孩子呢。」
    穆子阳的舌头舔湿了娇嫩的蚌肉,那柔软光滑的肌肤经过了唾液的滋润,那是越发的吸引他…
    「叔叔…阿春觉得害怕…」
    女孩感觉到那可怕的眼神,下意识的夹紧双腿,不料下一秒双腿又被强行掰开,穆子阳笑道,
    「阿春莫怕,这个很快活的。」
    「可是…」
    不容女孩多说,穆子阳将女孩扶起,伸出充满薄茧的手指抚向她那湿润的花田,手指灵巧的在花粒处摩擦。
    「嗯…叔叔…?」
    女孩在那挑逗的抚摸下,懵懵懂懂的看着男人,小嘴还是无意间叫唤出声。
    在几番搓揉后,蜜水湿润了那处的柔软,指尖甜腻不堪,在对幼女的好奇心驱使下,手指头伸进了那略显窄短的花道,找到了一处凹陷后,那隻手指正尝试鑽进去。
    一根手指很快就进入了,里头既狭窄又湿,循序渐进的,第二指、第三指…指腹伸进那湿润温暖的窄道里,略带戏謔的刮着肉壁,看着女孩双眼掛着豆大的泪水及难以压抑的呻吟,越发清晰的水声,穆子阳的眼神微暗,名为性奋的情绪染上他的双眼…
    不知不觉,从狭窄的花道已经拓展了差不多了,穆子阳一边吻着女孩,从一指到三指的过程非常缓慢,这是他难得有这样的耐心去做这样的事。
    「阿春…等等若是会疼,就咬着叔叔的肩膀…」
    还没等女孩理解完意思,穆子阳就抱着女孩,开着她的腿,粗大的肉棒抵着那娇嫩娇小的穴口上!
    他没想到拓张道如此地步…还是这么的狭小。
    「啊!!叔叔…好疼…!」
    穆子阳冒着冷汗,那粗大的肉棒好不容易的才塞进去一点,只是每进入一点,女孩就痛苦的放声大叫!
    他除了安抚也无法停止。
    粗大的肉棒宛如大宝剑般的进到女孩的体内,由于宫颈窄的关係,使得穆子阳一进去就被里头的嫩肉给绞得死紧!
    女孩的宫颈浅短,是无法满足穆子阳如此威猛的性器,很快的再也无法再没入了。
    穆子阳感受到女孩的紧绷,在除了安抚女孩的情绪外,他还在尝试着将自己还裸露在外头的的肉棒给全部送进去…
    「阿春…别紧张…不疼的,嗯?腿儿再开点…」
    女孩痛苦得张开小嘴,宛如即将快溺死的小鱼,身下痛得不像是自己的身子似的。
    穆子阳早已等不及了!
    他在一口含住女孩的嘴后,下腹一顶粗鲁的顶去,埋没在宫颈的龟头顶开了那薄弱的宫口,终于整根肉棒都给塞进那小小的花穴中…
    那一瞬间女孩痛得哇哇大叫,双腿乱蹬的挣扎着,那泪水模糊的小脸上带着未知的恐惧,她只知道叔叔肯定吧她的肚子给撞坏了!
    肉棒在进入宫内后依旧肆无忌惮的横衝直撞,阿春肚皮薄,那肉棒模样是向上微勾,在肚皮上浮出痕跡。
    她的宫颈是如此的短,竟然连他的一半都不到,在那一次猛刺后肉棒便塞满整个花宫!
    女孩在他怀里载浮载沉,似乎还疼得晕过去,她可怜兮兮的承受着激烈的暴行,那尚未发育的花蕾被强制绽放,蚌肉被肏得嫩肉外翻,这画面着实糜烂不堪。
    穆子阳贪婪的吸吮着女孩平坦的胸脯,贪婪的吸着那上头的奶尖儿,在他的吸吮下,奶尖儿又红又肿,上头还透着水光。
    此刻她迷茫又害怕的声音说道,
    「叔叔…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女孩又被肏醒,瞧着她面色通红,说话的同时忍不住夹紧双腿。
    穆子阳啃了一口那通红的脸颊,笑着说,
    「阿春说呢?」
    「…阿春不知…」
    不容多说,穆子阳挺直了腰,快速的抽插过后,在那娇小的花宫中放他那储存数日的精水。
    那精水之多,女孩的肚子渐渐的胀大,被肉棒塞着无法从穴口排除,整个肚子都装满了浓稠的精液!
    女孩害怕的大叫,那一股股热液衝击着自己最为脆弱娇嫩的地方,一种名为兴奋和高潮的感觉刺激着她。
    穆子阳将她翻了个身,如犬类交媾般压着她的身子般,九浅一深的律动着。
    阿春还能感觉得到她肚里的精水,也随着叔叔压着她律动的在她肚里晃动。
    突然!她一个激灵的愣住,腹胀的异状使她忽略了自己的生理需求,现在她才意识的…她要尿出来了!
    但这个念头才刚落下,那舒畅的排泄感早已衝上脑门,她还是慢了一步…
    一道水柱伴随着水流声响起,女孩满脸通红的转过头看向男人,男人并没有女孩想像的错愕,他轻笑着说道,
    「阿春可是被叔叔肏射的?」
    那涓涓细流的透明液体顺着腿心流淌下来,在地上匯集成一地湿意,男人的手指抚上那肿大的花芯,轻柔的反覆搓揉、弹玩,不久女孩又射出带着香甜的透明蜜水。
    …将女孩的双腿掰开,看着与自己根部相密合的穴口,他缓缓的拔出肉棒。
    没了肉棒的阻挡,在女孩肚里的精水像洩了洪似的争先恐后的流了出来,肚皮也渐渐的消下去。
    将女孩给抱起,倚靠在墙上,此时女孩早已体力不支,显得倦意,穆子阳只是笑了笑,将自己的肉棒塞进极少染指的菊穴,双臂托着她,颇有规律的抽插。
    觉得差不多了,穆子阳一声低吼后,肉棒在膨大一圈后,将剩馀的白浊精液给全数灌溉到女孩意义上的体内…
    「叔…呕…咳咳咳!」
    女孩难受捂着嘴,此时嘴角掛着浓白的精液,她被呛得连连乾咳。
    穆子阳温声道,
    「阿春日后就是我的宝物之一了…」
    「…什么宝物…叔叔坏…」
    女孩抗拒的挣扎着。
    「阿春吃着叔叔的肉棒,说这话叔叔可是会伤心的。」
    穆子阳说着,拔出插在菊穴里头的肉棒。
    少了肉棒塞着的菊穴,自然是顺着洞口流出,排泄感油然而生,女孩脑袋空白,一动也不动。
    无法阻止那精液的流出,女孩被穆子阳抱起,他蛊惑着女孩,将自己的大鸡巴送到女孩的嘴巴让她含着。
    像是在喝奶似的吸吮,女孩忍着发酸的腮帮子将嘴里的肉棒仔细的舔舐过,没过多久穆子阳便射了,这冷不防,浓稠的羶腥味充斥着口鼻,嘴里来不及接受的都从嘴角溢出,但女孩还是努力的吞嚥着。
    在洞穴了待了一夜,他还是拉着女孩和她做着颠鸞倒凤的事,在事后穆子阳也细心的替她收拾一番后,就派人将她给送回去。
    至此后,女孩往往想起那时在洞穴和陌生的叔叔所做的每一件事…心里都无法平静下来。
    她每晚所张开的腿心,无论何人,她都能接受。
    已经如穆子阳所想,只会在男人的胯下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