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乖乖大黑狼和他的恋人 > 第232章
    白潮清靠着他,享受着两人间此?刻的温情, “你的伤都好了吗?现?在还痛不痛?”
    李乌沉抱着白潮清他, 温声道?:“已经好了,现?在不痛了。”
    现?在不痛?那就是当时肯定是痛的。
    想到这里, 白潮清的泪水夺眶而出,他还记得乌沉才被送回?来时的情景。
    那样的伤害,乌沉当时该有多痛啊!
    而这些痛,自己只能白白地看着他痛。
    似乎感受到白潮清的泪意,李乌沉将他从自己的怀里扶出来。
    望着白潮清泪眼婆娑的样子,李乌沉伸手拭去?他夺眶而出的泪,劝慰道?:“水水,我会去?救韩畏,也不单单是因为你。我们都来自于星际时代,如果韩畏死了,未来发生了改变,我也会不复存在。我这么做,也是为了自己,你不要自责。”
    白潮清的眼泪又流了出来,这次李乌沉没有再替他拭泪,而是低下头,细细密密地亲吻着他的眼睛。
    李乌沉那样温柔,似乎是想一点一点的将白潮清的眼泪都噬吻干净。
    白潮清不防被李乌沉这样抱着亲吻,可是一来他浑身发软没有抵抗的力?气,二来他这段时间和李乌沉气息缠绵,比这个更亲密的事都做了,因此?一时间除了被李乌沉挟制在怀里亲个彻底之外,没有其他反应。
    等到白潮清的眼泪彻底不流了之后,李乌沉放过了他的眼睛。
    他的目光落到白潮清微微嘟起的嘴唇上,那嘴唇平时都是微微带着些粉的,现?在却?有些肿。
    李乌沉昏迷的这段时间他拥有全部?的意识,只是么有办法醒过来而已。
    因此?他自然也知道?,有个人一直守在他身边,和他唇舌缠绵。
    李乌沉的手落到白潮清的唇瓣上,轻轻地碰了碰,然后以一种?颇为可惜的语气道?:“都肿了。”
    他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白潮清顿时脸色泛红,又羞又恼。
    自己的嘴唇怎么肿的,白潮清清清楚楚。
    这段时间李乌沉都躺着,一开始的时候白潮清救他心切,没有多少旖旎心思。后来伊斯特醒来,白潮清知道?李乌沉会渐渐好转,因此?每天再次和李乌沉亲密交缠时,难免会不好意思。
    现?在李乌沉醒了过来,又刚和白潮清这么亲密,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来,白潮清那些旖旎的心思又重新冒了出来。
    偏偏李乌沉还不放过白潮清,他的手先?只是轻轻地碰了碰白潮清的唇瓣。现?在却?越来越过分,不停地在白潮清的唇瓣上摩挲着,甚至隐隐加重了力?道?。
    对方?的手指纤长而略带有薄茧,白潮清的唇瓣却?像是三月的花一样娇嫩,被李乌沉这样摩挲半天,白潮清隐隐感觉自己的嘴唇有些酸胀。
    “乌沉......”
    白潮清喘息道?。
    也许是白潮清的眼神太过可怜,李乌沉终于好心的放过了他。转而用手指摩挲着着白潮清的下颌。
    两人鼻尖碰着鼻尖,这次白潮清没有再闭着眼睛。
    他的嘴唇在发抖,但是他并没有躲开。
    李乌沉一手揽抱住他的腰,一手捏着他的下颌,先?是像蜻蜓点水一样浅尝辄止,然后越来越过分,大手索性掐住白潮清的脸颊,和他吻的难舍难分。
    白潮清和他这么亲密接触,本来就身体软的不像样,现?在又被他这样轻薄,简直像是化成?了一滩水一样。
    两人唇舌交缠,李乌沉气息均匀,白潮清却?有些被对方?强势而狂乱的举动弄得气喘吁吁。
    这番亲密,看起来倒像是李乌沉单方?面的在一逞心中?夙愿。
    两个人什么时候倒在床上的时候,白潮清都没有反应过来。
    他被李乌沉按倒在枕头上,密密麻麻的吻向他砸来,他感觉到自己好像被李乌沉完全包裹在一个独属于对方?的世界当中?。
    白潮清陷入这种?混沌的甜蜜当中?,恍恍惚惚地想起自己似乎有什么事忘了。
    他忘了,李乌沉更加不知道?了。
    两人像两块融化的糖浆一样,浓稠缠绵,难分彼此?。
    就在白潮清不知道?今天会发展到哪种?地步的时候,门外响起了一阵敲门声,伴随而来的还有林亦兴奋的声音。
    “潮清,现?在出门吗?”
    李乌沉还笼罩在白潮清上方?,他的眼里爱欲沉沉,谁都不会错认。
    但是他还是停下了和对方?的亲密行?为,等着白潮清答复窗外的林亦。
    白潮清歪过头看向窗外,他这时才想起了一直被他忽略的是什么事。
    他伸出两手抱住李乌沉的脖颈,柔声和他道?:“我昨天和林亦说好要给他画肖像的。”
    声音里带了白潮清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独属于亲密过后的水意。
    “嗯”
    李乌沉喉咙里发出这一声。
    两人相叠的这么亲密,对方?身上的反应白潮清自然一清二楚。
    只是现?在这种?情况.......
    他有些讨好地学着伊斯特舔舐他脸颊的动作去?亲了亲李乌沉的下巴,然后睁着一双眼睛望着对方?,目光中?带着祈求。
    “嗯。”
    李乌沉又应了一声。
    白潮清知道?这就是答应让他去?给林亦画画了。
    李乌沉从他身上让开,兀自退到一边的床沿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