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草原的微笑文集 > 有时就那么简单
    午休的时候,心里不宁静,不知道为什么总在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莫非是因为英子的表白?我努力说服自己绝对不要因为这个,但我还是无法安静地睡上一会。
    父亲刚坐上去南阳的火车,我在想父亲这辈子的辛酸与苦楚,在想父亲走过的不平凡的人生之路。爱,是自私的,但父爱是无私的。
    最近这段时间我一直没能专心学过习,我无法原谅自己,我又无法改变自己,我只能一次次地给自己找理由。我知道有目标是对的,连续松懈了半个月的我简直无法面对自己的“崇高目标”重大,没那么容易就考上,别人都不比我笨,我暗暗告诫自己,不管用,我还是没有动力。
    算了,给自己留点思考和调理的时间吧,我想我一定会找回原来的状态的,我暗自鼓励着自己。
    半睡半醒中突然来了条短信,我彻底醒了,是娜娜发了,简短的几个字,传来了远方的不幸,说婆婆想不开吃药了,人可能不行了。我的心顿时揪在了一起,不知道如何面对突然发生的一切。我不知道事情发生的原因,也没多问,回短信只简简单单地安慰了几句,因为我除了这样别无他法。我猜想着可能是因为常年身体不好对生活失去了信心?各种假设在脑子里徘徊。想着想着,我的心就痛。前段时间勃勃奶奶因心脏病突发突然过世,给勃勃家带来极大的不幸。父亲这次来我才知道到这种不幸才刚刚开始,说勃勃爹现在什么也不做,不做饭也不干活,直接赖上勃勃家了。说的人辛酸听的人心寒,好好的人为什么这么不幸,我无法理解。生活刚有点起色的勃勃家现在又停下来了,直接导致小姑不能出门,这意味着一大家人的经济收入会直接受到限制。
    家家都有难念的经,大概是这样的。
    午休睡的时间有点长,太困了,起来就开了电脑修改了一篇日志,然后就是和麻子聊了聊就去吃饭了。回来时我打开电脑,继续干自己事先安排好的事——写点东西。反正心也乱成一团,很痛,很痛,我于是决定今晚不去上自习。
    突然手机响了,哥来信息了,叫我上网说有事。其实我在线呢,只是隐身了,我知道要说什么,聊了几句果然是那事。我的心又一次纠结在一起,隐隐作痛,肌肉跟着颤抖,难以让紧绷的心平静下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天灾人祸?我不敢相信这是事实,可无论我怎么努力想抹去这个事情都没有用。先前不记得哪里来的一阵喜悦此刻早已被湮灭的没了踪影。我有些害怕了,对人生的理解更深了一层,为什么幸福离我们总那么遥远而有些人随手一抓都是幸福?为什么生命在冲动的一举一动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我一直认为生命是顽强的,那山上的万木丛生,草坪上的杂草盖地,不都是生命的原型吗?
    我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娜娜,更不知道该怎样去安慰百春,我想此刻的百春一定很难过,母亲不都是为了孩子吗?”可怜天下父母心“,这句话不知道多少次被人挂在嘴边,这一次它的伟大意义又得到了验证。
    正当我写着这篇日志的时候,杨曼来电话了,说是p5有问题了,一些原来可以播放的视频文件无法播放。我一心二用,匆匆接完电话继续写我的日志。大约过了十分钟,老四把p5拿来了,让我帮忙看看,我打开试了试,确实有问题。和我那玩意不同的是我的所有视频文件全在同一个文件夹里,我敏感地发现打不开的文件可能是文件夹套的太多,我找了数据线插在电脑上,把最里面的文件夹里的东西剪贴了出来。退出的时候遇到一个提示,无法弹出,我最烦这小东西,退不出来我也没办法,只好强行拔了。惨了,这下直接完了,就像一个本来就感冒发烧的病人突然遭遇暴风雨袭击,你说不倒下才怪呢!小问题被我弄成大问题,不知道怎样给曼曼说。虽然我在想曼曼肯定不会怪我,但还是有点不安,毕竟这事与我有关。如果我是维修站的人,这自然成了我不可推卸的责任。我开始想办法,舍友们帮忙试了试还是不行。我顿了片刻,出了宿舍,决定去找维修工看看。路上我把情况给曼曼详细解释了一下,曼曼没有责怪我,还很客气地感谢我,我感到小小的不安但心里还是热乎乎的。我去了“大牛科技”没人在,看门的是他的朋友,冷静中我去了另一家,一说情况,那人说应该是系统软件的问题。看来只能返厂维修了,希望曼曼继续不会责怪我。
    从维修点回来的路上我给娜娜打了个电话,简单地问了一下情况之后直接让百春接电话。从说话的气氛来看大家都还很平静,确切来说是冷静。我声音很低,心里作痛自己无法大声说话,我安慰了百春,祝福他要好好珍惜现有的生活,要好好对待娜娜和孩子。百春一边“恩恩”一边关心我,还反过来叮嘱我让我注意身体。其实每次跟百春通话他都是那几句话,听熟了也便听习惯了,心里很舒畅,自觉不自觉地美滋滋的。有人关心有人爱,这何尝不是幸福呢?
    我想记下这一天的心路,特此写下此文,用以纪念这个特殊的日子,也算表达和传递我对百春家人的同情和安慰。
    愿天下有爱的人,健康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