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天降漂亮小夫郎[种田] > 第55章
    “真是对不住啊,夜里昏暗,没看清晰。”他连连拱手道歉,“还望客官海涵!”
    纪方酌哭笑不得:“或许你更应去与那位客人赔礼,我无妨。”
    “是,是。多谢啊。”店家见他好说话,连忙从袖中摸出个什么东西,神秘兮兮放进他的手里,“这是本店新进的宝贝,还没安排给客房用呢,客官收下吧。”
    纪方酌连连摆手:“不用了。”想也知道,这种客栈的所谓宝贝是什么东西,他们又用不上,便也不必拿着。
    “哎,收下吧。不是什么暗昧的玩意。”店家翻过手心,摊开给他看,“只是个香薰而已,陈家香铺的新东西,点着了放在窗户下面,晚间风一吹,安神助眠,包您睡个好觉。”
    原是助眠的香薰,那的确还算正经。纪方酌想岔了,有些自惭形秽,便说:“谢谢,那我就收下了,下次住店一定还来您这里。”
    “好叻!”
    纪方酌关门回到屋中,见苏年已经沐浴过,从屏风后披着内衫出来了,发丝间蓄着剔透的水珠,啪嗒啪嗒落在地上,洇成深色的一滩。热气蒸腾,他刚从热水里出来,眸子里水光流转,氤氤氲氲,懵懂又纯净。
    纪方酌赶忙提着鞋履过去,说道:“怎的不穿鞋?地上凉。”
    “困了,想上榻休息。”苏年踮着脚,拿过搭在一旁的湿布,“我等下擦擦便是。”
    “没事,我抱你。”
    说完他就将苏年打横抱起,苏年也不推拒,软绵绵地靠在他怀里。
    可能是临时换房的缘故,这次的房间并不是头回笼了红纱的鸳鸯榻。简简单单的桦木床栏上没有繁重雕花,光滑简洁,看上去倒是舒坦许多。床也不如他们上回睡的那张一样狭窄,他们一人躺一侧,中间再睡个狐狸都绰绰有余。
    没有狐狸骚扰他和苏年共枕,纪方酌还真有些不习惯。
    他把店家送的香薰放在窗前点燃,吩咐小二打水,沐浴后就熄了烛灯,爬上床榻,规规矩矩躺在苏年身边。
    苏年转身侧躺,看向他,眸光已淡了下来,像是困倦惺忪,快要睡着了。纪方酌觉得他乖,伸手过去刮了刮他鼻尖,逗小动物似的。
    “别弄我。”
    “好。”纪方酌注视着他的眼睛,轻声说,“生辰快乐,宝贝。”
    “谢谢。”苏年说道。
    他闭上眼,“快睡吧,明日还要回去看店。”
    纪方酌应好,也阖眼安静下来。
    须臾。
    “苏小年。”
    纪方酌窸窸窣窣起身,有点困惑:“你有没有觉得……头脑昏沉?”
    “并未。你不舒服?”
    “不,”纪方酌按了按太阳穴,“就是有些发晕,像是饮酒了。”
    苏年从被褥中支出手,要纪方酌拉他起来。他最近越来越惯常撒娇,纪方酌习以为常,将他拉起后顺势黏黏糊糊抱他一下。
    苏年迷迷糊糊地搭在他肩膀上,说:“好像的确有酒酿的香气……从窗户那头传来的。”
    纪方酌一顿。
    莫非那香薰里竟然加了酒酿?!
    他猛然记起,不久前对陈硫夸口:他家的药酒里,要数黄精和龙眼酿的安神酒最供不应求。
    那家伙当即就要了十坛!
    原来是用在这里了。他无奈笑道:“没事的,那是安神助眠的香薰。我酒量欠佳,只是这样嗅闻一会儿,居然就已微醺了。”
    “没关系么?”苏年有点担忧,伸手碰了碰他额头,“你脸红了。”
    他坐在纪方酌身侧,倾身向前,一手撑在他身上,一手去够来挂在床栏上的巾布,想给他擦擦汗。
    纪方酌恍然就看见他背后白皙皮肤上落的那颗红痣,喉结诡异地滚了一下,强作平静:“没事,我出去待一会儿就……”
    “怎么没事?”
    那布搁得太远,苏年好半天没捞着,索性跪立起来,一边膝盖压在纪方酌身上,总算把布拿了下来,缩回脑袋,絮絮叨叨说道,“你都这样了还出去,外面飘雪,是想染风寒吗……”
    他语气一滞,感到自己隔着被子触碰到的某处,好像有点不寻常的反应。
    “你……”他不知该说什么,委婉道,“也是挺厉害的。这样都能……唔唔!”
    他再调侃不下去了,被男人抓住手腕压进了柔软的被褥里。
    这章比预想的拖拉了很多,写小说好难tt
    对啦,现在是更三休一,明天存稿跟不上了,咱们后天晚上见!!
    ps.我知道醉酒影响那啥,设定为微醺,有点上头那种!!不用太认真呜呜呜
    第33章 老婆,拿好驾照,小心驾驶
    浅淡的月光如水一样从窗户里倾洒进来,些微抹散了房间里的昏暗。苏年陷在身上人遮挡的阴影下,脸红扑扑的,一双眸子灵灵闪动。
    “我们,我们现在……”
    他的声音很轻,每个音节都轻飘飘的。
    抬起目光,睫毛微微震颤。
    “是要……吗?”
    纪方酌抚开他额前凌乱的发,声音干哑:“可以吗。”
    “但是……这里好像没有。”苏年移开目光,“要用的东西。”
    “……有的。”
    “什么?”
    纪方酌探身从床头取来衣裳,摸出那个小小的香盒。他表情不太自然,拿出来也不敢递过去。黑暗中他跪在床头,低垂目光,有些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