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六朝燕歌行 > 第512章程宗扬下了车
    程宗扬一把搂住她,扑面而来的男子气,使蛇娆身子当时就软了,腻声道:“主子是最棒的。”程宗扬将她横抱起来,开怀大笑。无论如何,大家还活着。
    “你们三个!”孙寿在后面娇声道:“都过来,一起躺好!”“萧奴在中间,穴奴在右边,欲奴,你去左边。都躺好了,把腿抬起来,朝两边张开。”
    “手都伸到屁股下边去,把你们的淫穴和屁眼儿剥开。都对着这里!”“很好,就是这样。”孙寿拿起银白色的摄像机,将三女刚被主人临幸过,下体两穴齐开,阴精狂泄的的淫态都记录下来。
    程宗扬没有去理会那几个沦为下等丫头的婢妇,搂着蛇娆的腰身道:“好像瘦了没吃好吗?”
    “还好。那个史三得知我们的身份,倒是没有为难我们,只是他们路上走得太慢,又在城外等了两日。”程宗扬冷笑道:“软禁我的人,还想给我卖好?罂奴呢?”
    “她有些不大妥当。”程宗扬心里不由一紧。与别的侍奴不同,罂粟女身上被下过禁制纹身,死丫头说,超过一天接触不到自己的气息。
    就会发作,到时纹身的一万零一个针孔都会痛痒难当。按照自己的理解,死丫头说的虽然可怕。但一大半可能都是在吓唬罂奴,毕竟罂奴跟了自己这么久,禁制从来没有发作过。
    “严重吗?”“她原本准备了应急的事物,可原想着最多五六日,不料一直耽误。勉强支应到第八日头上,开始发作,后面几日越来越不成了,奴婢没办法,只好找义姁要了几颗六识禁绝丹”
    蛇奴和罂奴去追义姁时,是正月十一,今日已经是正月二十三。罂奴准备的应急事物无非是自己的贴身衣物,十几天下来,气味早已散尽了,痛痒之下,不得不禁绝六识,陷入假死,捱过禁制的发作。
    但义姁的六识禁绝丹是仿制的,效果根本不稳定。万一醒不过来怎么办?干!如果不是史三横插一刀,罂奴怎么会冒着绝大的风险,去服用六识禁绝丹?临时布置的卧房内,看着脸色苍白,陷入假死的罂奴,程宗扬怒火中烧。
    该死的矮子!还想攀附自己?做梦去吧!“先找潘仙子。不行再请燕仙师。”“主子。”蛇奴道:“义姁说过,六识禁绝丹原物就出自帛氏,史三爷说不定有解药。”程宗扬想了想“他知道罂奴的状况吗?”“知道的吧?”蛇奴道:“即使奴婢不说,义姁也不会瞒着他。”
    既然知道,把人送回来时,却不附上解药,也许他没有,如果有的话,史矮子的心思就更可恶了,话说回来,义姁的六识禁绝丹毕竟是仿制的,原本的解药是否有效,也说不准。
    “义姁呢?”程宗扬冷笑道:“史三把她留下了吗?”“她也跟奴婢一同回来了,只是黎门主来,说主子的吩咐,让派人去宫里。姁奴会医术,就和惊理、兰奴一起去了。”
    她们入宫去看管被李辅国夺舍的太皇太后。一次去了三个,再加上杨玉环和白霓裳她们,人手倒是足够。程宗扬摸了摸罂奴的脸颊“照顾好她。”
    蛇奴笑道:“那得主子亲自来。”说着解开主人的衣带。程宗扬不由苦笑,刚才自己连御三女只是戏娱,这会儿倒是正好用在了刀刃上。蛇奴连日未曾近身,主人的阳物刚插入穴中,便娇颤不已,程宗扬有意让她享受一番,着力施展手段,不多时蛇奴便淫穴大开。
    在主人身下战栗着,泄了身子,然后是第二次、第三次接连数重高潮,几乎将蛇奴送上云霄,险些昏厥过去。
    程宗扬叫来孙寿和成光,让两名艳婢伏在床榻边,抱住屁股,自己从后面轮番肏弄,直到两女连声讨饶,最后是昏迷不醒的罂奴,寿奴和光奴剥开她的阴户,先润泽了一番。
    然后扶着主人的阳ju送了进去。几乎是甫一入体,罂奴苍白的肌肤下便泛起点点血色,然后绵延绽开,宛如百花齐放,鲜明夺目。
    程宗扬控制着力道,阳ju在她体内深入缓出,将罂奴略显干涩的淫穴一点一点捅穿,她六识被封禁的程度显然比飞岛萤子更严重,肉体只剩下最基础的本能反应。
    程宗扬没有着急,拿出水磨功夫,一点一点磨穿她的淫穴,顶住她的花心。蛇娆忽然惊喜地说道:“主子,她在笑呢!”
    “有吗?”程宗扬仔细看去,怎么也看不出罂奴唇角的笑意,不过她的姿容更加安详,脸色也好了许多。
    抱着一丝希冀,程宗扬以从未有过的劲头,卖力地施展出浑身解术,可惜直到最后滚烫的阳精满满射入罂奴体内,灌满她的子宫,也没能把她唤醒。
    唯一的收获是解除了她的禁制,使她不用再经历每天万针穿身的痛楚,却不知她是否能感受到。净街的鼓声响起,一辆打着程侯旗号的马车不紧不慢地行驶在大街上。
    沿途的行人在鼓声催促下,如同候鸟返巢,步履匆忙地回到各处里坊。坊内的街市在人流涌动下变得热闹起来。
    叫卖声、锣鼓声、唱曲声,次第响起。雪尚未停,马车一路穿坊过市,车前的旗帜在风雪中飘舞着。
    沾染了一旗烟火。行至中途,鼓声停止,坊卒们正待关门,看到车上的旗号随即停下来,目光中流露出几许敬意,还有几分好奇。程宗扬救下太皇太后的大功眼下并没有公之于众。
    但他亲手斩杀李辅国的传说早已经传遍了长安城,而官方传出的消息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一点,新君登基,大赏天下。重中之重一向是神策军。
    但这回首先封赏的,却是汉使舞阳程侯这位外臣,除了重审以前不避宵禁,无视唐律的特权,还将他在宣平坊的私宅扩大了三倍,东西两侧,包括石超的宅院都划归那位程侯。
    还有消息称,官府原本准备将程宅对面的教坊司迁走,腾出土地宅院一并赠予程侯,但被程侯拒绝了。
    甚至有传言称,朝廷有意将太真公主许配给程侯,并且将太真公主名义上的封地都转为实封,作为嫁妆的一部分。
    前所未有的超格赏赐,使得长安百姓对这位程侯愈发好奇这也是为何诸事缠身,程宗扬还不得不从安乐府的逍遥窝专门赶回家。
    即位仪式结束不久,鸿胪寺少卿段文楚便奉旨前往宣平坊的程侯居所,光是从琼林、大盈两库送来的礼物。
    就装满了上百辆大车,从程宅门前,一直排到宣平坊外,如此盛大的排场,可见唐国对程侯的重视,可段文楚一等就是两个多时辰,从午后一直等到天黑,也没见到程侯。
    毕竟谁也没想到,这位传言要尚公主的程侯,竟然会宿在另一位未出阁的安乐公主府上。程宗扬同样没想到赏赐会来得这么快,更没想到自己尽享温柔的时候,老段正在自己家门口风吹雪打的苦等。程宗扬要是知道,肯定不能这么怠慢老段。
    但问题是自己家还有位内宅大总管。中大总管体贴自家主公连日的劳累,敖润前来传讯时,直接就被他拦下了,说左右无非是些赐物,让人等着。
    这一等就等到主公方醒主公正在临幸婢女主公还在临幸婢女主公正在盥洗更衣主公又在临幸婢女主公正在用膳这才算一站。
    当程宗扬得知段文楚活活等了自己一下午,还是捧着新君的圣旨干等,嘴里的饭当时都咽不下去了,要说跟自己打交道最多的唐国官员,头一个就得数段文楚,算是有交情的老熟人了。
    “不早说!”“谁知道你这么能干呢?”中行说阴阳怪气地说道:“左三个,右三个的,没完没了还。”程宗扬被堵得说不出话来。中行说倒是有话要说“我都说过多少次了?你要干也行,找些有身份,能生养的啊,跟那些奴婢瞎搞个啥?她们要能生,早就生了!
    还有新来那几个,你要尝个鲜,消消气,我也不说啥了,你不能当个事弄吧?她们能给你生咋滴?万一生了咋整?也就是那个小的还成,我给你记着,可以多干几次”
    “等等!你给我记着?”“不然呢?”中行说比他还惊讶“咱家不就是干的这活儿吗?要不你自己记得过来吗?”“我记这些干嘛!”
    “立嫡立长,这可是天大的事!多少高门大户都败在这上头!”中行说严肃地教训道:“你干完光顾着痛快了。
    心里有点儿数没有?哪天谁大了肚子,你能记起来是哪天弄的吗?万一有人冒充呢?”中行说掏出一本小册子,在掌心拍了拍,语重心长地说道:“我这上头都记着呢。”程宗扬无语。
    自己这是有起居注的待遇了?你丫的够敬业的啊!干!这阉狗不会把自己说的话都给记下来了吧?程宗扬一把抄起小册子,赶紧扫了两眼。还好,这孙子好歹没扯淡到这地步,闺房戏语倒是没记。
    可是上面时间、地点、人物一应俱全,连持续时间和给谁播种都有,未免细得过分了!“正月二十三,丁未。申时末,幸萧舒兰、杨滟穴、杨欲嬛三婢,历时三刻有余。嬉之为娱,无出,不记档。”
    “酉时,又幸郭罂粟。受之,记档。”“罂奴姓郭?”程宗扬还是头一次知道。中行说夺过小册子,冷着脸道:“知道我姓什么吗?”
    “你不姓中吗?”“中个头啊中!中行!中行!”“老段!”程宗扬掀开车帘,熟络地打着招呼。段文楚脸色发青,拢着手缩成一团。闻声段大人身体一挺,抖擞起唐国官员的风采气度,拱手道:“微臣见过程侯。”
    “得了吧,”程宗扬笑骂道:“你爵位比我还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哎,家里人都好吧?”
    段文楚尴尬地应道:“都好都好。”前日段家遇袭,幸得程宗扬搭救,阖家寄居在程侯府上。程宅疏散时,段文楚原本打算搬回去,结果回去一看,家都被烧了。
    无奈之下,只好把家眷送到石超家里。说来他其实就在自己家门口,但为了朝廷礼仪,不可能溜回去避避风雪,只能在府外干等。
    “老敖,怎么不请人进屋呢?”“别别别!”段文楚也顾不上打官腔了,赶紧说道:“这是朝廷的规矩。侯爷,别耽误了,后面还一起子人呢。”“成!”
    程宗扬从善如流。香案已经设好,程宗扬下了车,坦然立在案后。这是此前谈判的结果,他脚下就是自己的领地,唐国以宾礼待之,不用跪下接旨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