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修车师傅的狌福生活 > 第62章急促踹息着
    等等,那是她的舌头吗?人的舌头有那么长那么灵活吗?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长舌妇?她的舌苔刮着我敏感的地方,我脚趾不自然的勾住用力,腿肚子差点都抽筋了。
    我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她得意的把玩着被她弄得坚硬如铁的肉棍,笑道:“行啦,再吹我怕你要射了。”说罢她爬上我的身子,扶着我的ji巴对准她那屄毛无比旺盛的私处,我急道:“不带套吗?”话一说出口我就有种怪异的感觉,这话通常不都是女人问,然后男人再连哄带骗才无套插进去才对吗?
    周敏不管那许多,爬到我身上,迫不及待的把我的gui头扶进她的骚屄,然后坐了下去,坚硬的gui头穿过她yin道内壁的层层皱褶,我才明白那怪异感因何而起。我们来开房,不是我肏她。
    而是她把我肏了!温润的骚屄将我高高竖起的ji巴尽数吞没,她扶着我的肩膀,颦着眉发出一声颤抖的娇呼:“好长!啊很少被插这么深”
    苗条的腰肢扭了扭,喘了几口气,仿佛适应了我的尺寸后,才道:“难得碰到这么好的宝贝,带什么套呀。你跟庄茹不也不带的吗?我又没病,你怕什么。”
    在她挺拔的酥胸上狠狠的捏了一把,我冷哼一声:“听你这口气,经常被各种ji巴插似的。”她的奶子还算有料,一只手刚好能握住,摸起来挺有手感。
    被我用力捏了一下,周敏吃痛娇呼一声,嗔怪的瞪了我一眼,那媚眼如丝的表情没有怪我的意思,看来她也是那种喜欢被粗鲁对待的类型。
    她开始动,身子一起一伏,淫荡的骚屄开始套弄我的肉棍,一只手轻轻抚摸我的脸颊,嗲道:“你说呢?”“你老公都不管?”“提他做什么。”
    “我来就是为了问这个的。”她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问这个干什么?”我算是搞明白了,周敏接近我纯粹就是想跟我上床,也许是亲眼目睹了我跟庄茹打炮,也许在办公室里庄茹没少和她聊起跟我上床的荤话,让周敏对我产生了性趣。
    特别在庄茹出差这段时间周敏对我有不少暗示,只可惜我没上钩罢了,那晚发生的事,让庄茹有些不愉快,可能她跟周敏抱怨过,然后这几天我跟庄茹啥都没发生,没有周敏想象中的庄茹一出差回来我就跟她炮火连天每天做个不停,以为我跟庄茹闹掰了,所以她插了进来。
    至于我问她的隐私,她以为只是我一时八卦,压根没在意,随口答应告诉我也只是借机提出来开房的托词罢了。
    没想到我是真的对那个问题感兴趣,并不是馋她的身子。周敏扭动的腰肢慢了下来,有些不高兴。
    从开始到现在只有她在动,我跟个木头似的杵着也不太妥当,搂住她的的腰身,往里一顶,含糊其辞道:“好奇罢了。”见我总算有了回应,周敏喜上眉梢,两手搭在我肩膀上,屁股重新开始扭起来。
    一边呻吟一边嗲道:“别为那种小事分心嘛。”看来还是得先让这娘们爽才行。我抱住她,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这就肏翻你!”
    “来嘛”她显然很期待,那个表情就像是去个人气很高的餐厅排了三个小时的队,终于轮到自己,等待上菜时的表情。老实说我今天并没什么性致,连续好多天都没睡好,不在状态。
    不过终究不能随便应付了事。试想一下如果你排了三个小时的队终于吃到的东西其实并不好吃,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没有哪个男人愿意在床上看到胯下的女人露出那种失望的表情,我可不想周敏回头去跟庄茹说,别看老陈ji巴挺雄伟的但其实也就那样,害她白白期待一场。
    扛起她的腿,对着她的骚屄就是一顿猛肏,床铺剧烈的摇晃,周敏放荡的叫唤。周敏也是4s店最开始那一班子的人,认识她也有好多年了,在我的印象中她是一个虽然有点三八,有点毒舌,爱开人玩笑。
    但人还是不错的一个大姐,虽然人长得挺漂亮,但在我看来还是欠缺了些作为女性的魅力,认识她这么多年,哪怕是脑子里胡思乱想也从未想过跟她上床。
    大概不会有任何人想到,这周敏一到床上竟然这么浪,这么骚!她的骚不同于庄茹,庄茹的骚是那种丝丝入骨的狐媚,一个眼神就能撩得人心痒难耐,她的浪也不同于方慧敏,方慧敏的浪是酐畅淋漓的激情。
    周敏骚与浪,是一种如狼似虎的气息,真切的展现了处于狼虎之年那种女性的性欲状态,仿佛要把你给吞喽,竟让我有那么一点点怂,心里在打鼓:这样的女人能喂得饱吗?
    她的屄挺松的,比方慧敏还松,估计是天天被插的结果。方慧敏的屄松归松,但是很会夹,夹起来特别有力,一样能给我一种很紧致的快感,稍有不慎就会有被夹射的危险,而周敏除了在我插入时稍微迎上来有点小配合外,没有其他任何反应了。
    她闭着双眼,两手捏着自己的奶子,沉浸在自己的感觉里,完全没有任何取悦我的意思,不过这也没什么影响,这松弛的骚屄我可以放心大胆的肏,根本不怕一不小心肏嗨了早早的就交货了。
    估计是自己摸不过瘾,她拉住我的手放到她奶子上,我握住被我肏得摇晃不已的奶子,掐住她黑黑的奶头,用力往上拉。
    “啊!痛!”明明很痛,可她叫得更欢了,就连骚屄都分泌出了跟多的淫水,黑漆漆的肉棍进出她骚洞的时候带出一片片白沫。
    “换我在上面。”不等我同意,她抱住我在床上一滚,把我压在身下,然后骑在我身上开始撒欢。她两手摁住我的肩不让我乱动,疯狂的扭着腰肢甩着屁股,淫荡的骚洞裹着肉棍飞快的上下套弄,仰着头闭着眼,自顾自的享受着。她显然很爽,但我并不怎么舒服。
    我是那种做ài时很用心体会对方感觉的类型,务求合拍同调,把对方的感觉放到第一顺位。可周敏却完全相反,完全不顾虑我的感受,骑在我身上每一次身体落下时,整个体重压在我的腹部上,虽然她不算重,但也够我难受的了,这样下去非得软掉不可。
    我坐起来搂住她,两手托住她的屁股,不高兴的说:“慢点,你压得我好难受。”她听罢怪不好意思,尴尬的道了声抱歉:“对不起,太爽了没注意。”说罢她身子重新慢慢动起来。
    两脚蹲在床上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屁股每次落下只是用骚屄“啪”在我的小腹上,那松松垮垮的骚屄总算也开始夹我的老二了“爽么?”
    “一般,你倒是挺爽嘛。”“啊因为你的ji巴又硬又长,不容易滑出来太棒了”她屁股加速扭动,又开始浪了。
    “你喜欢长的么?”“那当然等下,给你看个东西。”她喘了好几口粗气,艰难的从我身上爬下来,爬到床头拿过她的包包,从里面翻出一根假阳ju出来。
    “当当,这是我平时用的,怎么样?比你那根还大吧?”她嘚瑟的向我展示那根比我ji巴更粗更长的胶棒,我相当无语,这肏屄肏到一半拿出这玩意要干嘛?拿来用吗?
    “哦?那你用这个不就好了?费那个事叫我来开房干嘛?”
    她往那根假阳ju上抹润滑油,没好气的说:“假的再大哪有真的舒服。”但话虽如此,她却把那根假阳ju对准自己的私处,让我惊愕无比的是,她并没有把那胶棍塞进屄里,而是往菊花里插!虽然有润滑油,但足足三指宽的东西轻而易举的就插进去,也足够恐怖了!
    至少20公分长的胶棍慢慢被她的屁眼吞没,最后只剩个宽出一截的底座在外面。“啊”她长长的娇呼一声,脸上的表情分明写了个爽字,我他娘的真的被震住了。
    我不是没在a片里见过肛交,特别是欧美片里特别热衷此道,我也曾幻想过爆菊的滋味,直到我第一次去医院检查前列腺的时候,男护工帮我提取前列腺液,那种疼痛与羞耻简直一辈子都忘不了。
    从此我对走后门再也没有任何想法。a片里都是演的,屁眼被插怎么可能有快感!而我又是那种在床上以对方感觉为重的男人,算了算了。
    然而周敏那爽到发憨的表情粉碎了我的认知。她摇摇晃晃的爬过来,爬到仿佛中了定身术的我的身上,扶着我的老二,对准她用手指掰开的骚屄,慢慢的把我的ji巴吞了进去。
    也许是另一边的旱道塞进一个庞然大物的关系,她的骚屄紧了不少,然后她开始动,开始“啊啊”的叫,叫声比之前更大声更夸张,更浪更淫贱。
    我喘着粗重的气,被她那骚样激起的兽性在一瞬间爆发,扶着她的腰,疯狂的往她骚屄里顶的同时,咬住她的奶头疯狂撕咬,就像头饿极了的猛虎扑到猎物身上撕下一片片血肉。
    “啊!好疼吸那么用力干嘛,又没奶!啊不要别咬!”她的痛呼多少唤醒了我的一点理智,我吐出她被我啃得肿起来的乳头,却听到她说:“别光吃一边嘛,另一边也要”
    啧,不是喊疼么?难不成这个女人能从疼痛中获得快感?怪不得能一脸痴样的把那么大的东西塞进直肠里。我摸到她的屁股,找到插在她菊花里的那根假阳ju,抓住胶质的底座,慢慢的抽出来一截,然后又塞回去。
    “啊不要讨厌,坏死了”推动假阳ju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她的骚屄夹了我一下,还挺爽。我试着又活动了一下那根假阳ju,发现这玩意虽然比我的ji巴还粗一些。
    但是在她的肠道里活动挺顺畅,抽送起来阻力并不大,看来她的菊花早就久经开发了,我ji巴一边往她骚洞里插,同时一边攥着假阳ju往她屁眼里送,每次她屁股落下的时候两个洞都要同时容纳两根粗壮的家伙,整个房间都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叫喊。
    周敏的叫床没有什么具体的内容,不会说什么好爽啊要死了之类的话,只是一味的啊,却能真切的表达出她的感受,我几乎能从她的叫声中感同身受她究竟有多爽。
    她无力的扶着我的肩,倒在我怀里,我还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这么夸张的表情,翻着白眼,喘息的时候像条狗一样吐出舌头,就像是a片里那些被玩坏的女人一样,那舌头果然很长,只是无意识的吐出来舌尖就已经够到下巴。
    本来我并不想亲吻这个女人,但看到这么神奇的舌头,猎奇之心难抑,吻了上去。下体承受着疯狂的进攻,她剧烈的喘息着,没办法回应我的吻,只能吐出舌头任由我吸吮。
    “不行不要我啊!”感觉到她快高潮了,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前后同时疯狂的双插下,她竟然尿了!不是a片里什么潮吹那种玩意,就是真正的尿了!
    我只感到她那原本松弛的yin道徒然猛的收缩,紧紧夹住我的老二,淡黄色的滚烫的尿从她的私处喷出,射到我的肚子上!一股浓郁的骚味慢慢荡开。她倒进我怀里,急促的喘息着,整个身子如一滩烂泥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