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最懒渡灵师 > 第639章
    两名研究员这时候甚至都没想到逃跑,大概是受到的刺激太大了。
    莫无妄却没有站着,他的身形再次动了,几乎是刹那间就来到了两个研究员的跟前,手掌从他们的胸前穿透而过。
    两名研究员倒下,莫无妄的身形再动,这里还有组织里的好些持枪大汉,莫无妄的身形如一阵风一样,出现在一个又一个的面前,都只有一个招式,手掌从那人的胸膛穿过。
    白丛等人这时候都只来得及去追逐莫无妄的身影,然后他们发现,自己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莫无妄,他们竟然都追不上!
    一个个的属于那个组织的人倒下,若非莫无妄把他们找了出来,白丛他们都不知道这里竟然还藏了那么多人。
    甚至,就连毒人,也不只有被消灭的那些。
    还有一个房间里藏了十多个毒人,这十多个毒人,他们身上的毒素更强,并且,全都泡在一种特殊的毒液里面。里面的这些毒人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可见这个组织有多么残忍。
    莫无妄杀了这些毒人后,放火烧了这里。
    一个小时后,这里已经倒下了无数人,更有许多地方燃烧了起来。
    而莫无妄终于停了下来,白丛飞快跑了过去,这一个小时里,他几乎都在跟着莫无妄跑。
    此时,他终于跑到了莫无妄的跟前。
    “莫无妄。”白丛伸出手,他想要碰触莫无妄,但是却被躲开了。
    白丛的手指僵硬在了半空,他勉强扯了扯嘴角,“你怎么了”
    莫无妄的眸色非常的黑,像是有无数的暴戾藏在其中,白丛忍不住朝着莫无妄又靠近了一些,但是,对方却往后面退了两步。
    白丛深呼吸了口气,正要继续说什么,莫无妄这时候却忽然抬起手来,白丛本能的看过去,忽而,一股强风冲击过来拍中了他的大脑,下一瞬,白丛不甘心的闭上了眼,晕了过去。
    莫无妄手动了动,似乎是本能的想要接住白丛,但是想到了什么,又硬生生的停住,并没有动,白丛倒在了地上,莫无妄幽深的目光落在了白丛的身上,好一会儿的时间后,他抬起头来。
    此时,在他的面前有许多人,站在最前面的是陆秉川。
    陆秉川很忧虑的看着这边,莫无妄终于开了口,这个时候的他声音非常的沙哑。
    “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吗?”
    陆秉川心中一个咯噔,记得自然是记得的,但是,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
    莫无妄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他的眸色更加的黑了。他蹲了下来,蹲在了白丛的面前,一根手指按在了对方的眉心。
    有什么东西被封闭了起来。
    莫无妄收走了白丛身上所有的东西,只留下了对方脖子上的那条项链,同时,莫无妄握着那条项链,输入了许多的灵力进入其中。
    他更是在这条项链上面直接烙印上了自己的烙印。
    做完这个后,莫无妄看向了陆秉川,“我需要一间封闭的实验室”
    白晴天在家里上课,忽然,他觉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厉害。
    他猛地站起,老师疑惑的看向对方,不明白对方是怎么了,白晴天却没有解释,而是冲出了房间,来到外面的院子,藏獒和缉毒犬一起跑了过来,他们围绕着白晴天。
    白晴天停了下来,他愣愣的看着两只狗,忽然就流下了眼泪来。
    “萨耶,笨笨,莫爸爸和白爸爸怎么还没回来?我感觉,我感觉我好像失去了很重要的东西”
    两只狗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这一刻竟然也显得十分哀伤,它们趴了下来,眼睛也湿润了起来。
    半天后,重案队的众人都被叫到了一起。
    有人告诉他们,白丛现在在“沉睡”,等他睡醒后,他的记忆里不会再有莫无妄这个人,这是为了白丛好,所以希望重案队这边的众人可以处理一下。
    于是,从这天起,莫无妄成为了整个警局的禁忌,谁也不准提起。
    而重案队的众人,心情全都沉甸甸的。
    法医室,沈醉静静的看着面前的人。
    林缘归垂着眼睑。
    法医室内一片寂静,许久,还是沈醉开了口,“你一定要走吗?”
    林缘归抬起眼眸,他定定的看着沈醉,过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他轻轻开口:“给我一段时间。”
    “期限呢?”沈醉紧紧盯着林缘归。
    林缘归这一次沉默了更久的时间,就在沈醉以为对方不会回答的时候,林缘归吐出了两个字:“一年。”
    沈醉垂下了眼睑,他身侧雪白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轻轻点头,“好,一年,你记住自己所说的。”
    林缘归亲了亲沈醉的侧脸,转身大跨步的离开了。
    沈醉愣愣的看着门口的方向,许久许久都没能回过神来。
    深夜,莫清寒站在落地窗的阳台,她看着外面的月光,眼泪从她的眼中滑落。
    此时的她穿着睡衣,就在不久前,她刚刚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一片鲜血。
    她不想相信自己的梦是真的,直到看到了陆竞发来的信息。
    她的弟弟不在了吗?
    不在了吗?
    莫清寒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眼泪直流。
    “宝宝,你莫爸爸他不见了他不见了”
    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也察觉到了母亲难过的情绪,在肚子里轻轻动了动,似乎是想以此安抚自己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