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玫瑰的种植方式[快穿] > 第271章
    他还是比较聪明的,没动自己面前盘子里的东西,而是吃最中间篮子里面的三明治。
    吃了整整两个三明治,外加两个溏心蛋。
    怕别人注意到他,傅静思的动作狗狗祟祟中不失敏捷,吃完他有点噎。
    见依旧无人在意他,他干脆溜进厨房,自己找水喝。
    等傅静思吃饱喝足,从厨房里出来,他发现所有人都站在餐桌边上,没有入座,是站着看着他的。
    傅静思脚步一顿。
    他试图解释什么,但是一张嘴,打了个嗝。
    傅静思:“……”
    罗莎蒙德:“……”
    罗莎蒙德的母亲:“……”
    管家和所有仆人:“……”
    太尴尬了,傅静思脚趾抓地。
    但是出乎他意料的,就连恶狠狠地看着他的罗莎蒙德的母亲,都没有对他偷吃的行为发表什么辱骂性的看法。
    妇人只是看了他一眼,然后转头对罗莎蒙德说了句话。
    依旧是德语,傅静思听不懂。
    “傅静思。”罗莎蒙德说道,“你就站着不要动。”
    “好。”傅静思答应道。
    见罗莎蒙德神情怪严肃的,他没敢问罗莎蒙德是不是要去给他买袋橘子。
    傅静思站好,站直,站在原地尽量保持不动。
    然后他看见,罗莎蒙德往边上走了一步——这时,他才注意到,罗莎蒙德一直是站在轮椅前面的,他刚刚恰好把他的弟弟尤加利完全挡住。
    而他一挪开——
    十几秒后,在所有人(不包括傅静思)紧张的目光中,原本闭着眼的金发少年缓缓睁开了眼睛。
    深蓝色的,如大海般幽深的美丽眼睛静静望着傅静思,缓慢地眨了几次眼。
    试能不能唤醒他,或者让他更有求生意志。”
    罗莎蒙德也开口了:“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你试试逗一逗尤加利。私人医生二十四小时轮班陪护,试试看你能不能帮到他——小天使已经沉睡太多年了,我们真的很希望他能康复。”
    就连sugar daddy都这么说了,傅静思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不看僧面看佛面,他还想一举拿下sugar daddy上位呢。
    况且,不过是陪陪植物人,还是可爱的小弟弟,根本没有难度。
    傅静思答应下来。
    不过,他还是很谨慎地解释了一番,说他并不会什么玄学和巫术。
    ……
    傅静思所扮演的角色,正是好心的远房亲戚、神秘男人、庄园的主人。
    而莱科宁,则是他的纸片人老婆。
    傅静思泡在香香的玫瑰浴里,整个人都快美的冒泡了。
    挨了李云门一拳,换来一个老婆是励志男主,整个世界的资源却朝自己倾斜的度假世界,简直不要太划算。
    洗完澡,吹完头,傅静思骚包地用玫瑰精油,把自己从头到尾护理了一遍——这恰好是原主的产业之一。
    唯一不完美的,是身上那些虽然用塑料膜布包着,却依旧被水泡得发白的伤口。
    傅静思叹了口气,因为号黑了的原因,他暂时联系不上刀乐,原主身上的伤,他只能自己受着。
    幸好不是致命伤。
    傅静思别扭地处理好身上的伤,然后从衣柜里挑了件能展现他完美身材的深v蕾丝衬衫,确认自己的形象足够帅气后。
    傅静思脸上挂着期待的笑容,摸出房间,往走廊深处走。
    ·
    莱科宁原以为,在经历了晚上的突发情况后,他一定会辗转难眠。
    可意外的是,他竟然睡得很好,比以往的任何一个夜晚都要好。
    刚搬来这个庄园时,原庄园里的仆人曾建议,莱科宁可以睡在离主卧近一点的房间。
    但莱科宁执意选择了走廊最深处,靠近花园的小房间。
    除了老管家,没人知道他其实是个哨兵。
    身为哨兵,莱科宁的感觉系统非常发达,一丁点儿的噪音都可能让他精神敏感,从而情绪失控。
    选择这个房间,是因为它远离仆人们的住所,被鲜花环绕着,偶有细小的虫鸣与风吹枝叶的声音形成的白噪音,让莱科宁的精神得到治愈。
    这三年来,大多数时候,他情绪都比较稳定,睡眠质量能打败全国百分之九十九的哨兵。
    莱科宁已经很满足了。
    今晚,他带着心事上床,却很快就进入了浅睡眠。
    但哨兵的五感毕竟要高于普通人。
    因此,当傅静思轻轻拧开门,溜进房间的一瞬间,莱科宁就惊醒了。
    傅静思这会儿也不确定,莱科宁是睡着还是醒着,不过无所谓他睡着还是清醒,都不影响傅静思做下面的事——
    他蹬掉鞋子,赤脚踩在柔软的羊羔绒地毯上,借着月光,放肆地打量着这张他再熟悉不过,却每次都能叫他无比心动的脸。
    看够了,便摸上床。
    仲夏夜,乡下的温度虽然不高,但总归是热的。
    莱科宁只盖着薄薄一层蚕丝毯,而傅静思穿得又那么薄。
    他钻进被子里,和莱科宁肉贴肉,怀里介于少年和青年之间的身躯抱起来舒服极了,傅静思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好软,好香,是老婆!
    我要大吸特吸!
    他埋进莱科宁的后颈,贴着人家的皮肤,深深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