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神明游戏 > 第210章
    “因为,这些都是血月惨案的产物。”
    一句话点破了这个副本的遮羞布,秦桀看着源源不断的怪物只觉得恶心。
    不是因为这些怪物的丑陋,而是因为人心。
    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蔺零几乎不打算隐瞒什么了。
    所谓的朝圣者不过是血月惨案制造者们,他们利用“零”在各个副本里面投放怪物,在现世中收集实验品然后投放进各个副本里面,美名其曰的消除失败品。
    甚至在没有充足的实验品的条件下用“零”进入副本抓取实验品,这里面有动物,植物,还有人。
    而朝圣者之所以有这么多的追随者不过是因为能够和其他副本产生关联。
    那一开始的喧哗夺目的话是没有错的,只是这背后有太多的肮脏了。
    《神明》一款超出现实的游戏,你能够体会到不一样的人生,只要你玩到最后,财富,权力,美人,美酒,你想要什么《神明》就能够给你什么,只要你通关成功,你就是神,主宰一切的神明。
    的确,副本里面能够给现世带来太多的东西了,现世中没有的在副本里面都可以实现。
    现世所谓的一夜暴富不过是副本里面实物现世兑换,利用副本里面昂贵的财物在现世兑换成金钱。
    秦桀想起来了他们发现的生物机器人,这就是所谓的复活。
    这个游戏还真是彻头彻尾的谎言啊。
    怪物不停地扑过来,许愿架着钱胖子往前跑,失去了一只眼睛他对距离的把控都差了很多,明明看到了前面有一块石头,明明看着避开了可是还是踩中了。
    在摔倒之际他被人扶住了,压低的声音在耳边轻响:“没事吧。”
    许愿抬头,他看见了和蔺零一样的眼睛,愣愣的点了点头,他听见钱胖子的声音回过神带着人接着跑。
    一路往雕像的方向跑,一开始玩家还有着忐忑,不知道前方还会不会遇到一些困难,然而他们越是接近雕像,那里的怪物变得越来越少
    了。
    它们害怕雕像。
    这是玩家们的感觉,那些怪物不敢靠近雕像,这让他们觉得庆幸。
    慢慢地靠近他们才发现雕像的巨大,它大概有十多米高,整个雕像看上去庄严而又神圣。
    蔺零站在下面静静地看着,印象中的母亲也是长头发,她总是喜欢笑,偶尔也会逗逗他,等他生气了之后就是一口一个宝贝哄着。
    方喻也抬头看着,他的眼睛有些滚烫,那时候相对于年幼的蔺零,他反而懂事了很多,所以他的内心迫切的希望着一家的团聚,可是事与愿违,所有的事情仿佛都在朝着他们都不想看到的方向发展。
    “快看,这里有字。”
    玩家发现了在这底座下面有些字体,他们拍走厚厚的灰尘露出了最下面的痕迹。
    【和我最爱的宝贝。】
    由着玩家说出来的字格外的刺耳,仿佛就是在对蔺零无穷无尽的嘲讽。
    秦桀听见又轻又疼得声音。
    “虚伪——”
    蔺零咬着下唇内心复杂,恨吗?说不上来。只是有些太不明白,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么痛苦的一切。
    他还清楚地记得当初芯片注入身体的感觉,太痛了。
    不是尖锐的针头穿过皮肉,穿过大脑的疼痛,而是至亲之人把他推进了万丈火坑的疼。
    秦桀抬起头看着女人的两只手,微微隆起来的腹部,温柔地注视着肚子的面孔,那里,藏着对女人而言独一无二的珍宝。
    忽的秦桀似乎反应过来了,这所谓的宝藏是什么。
    他张了张口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想,一道流光击碎了半边的底座。
    “我当时有什么宝贝,原来是一个雕像。”
    一群人的突然出现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随即警惕起来,能够在副本里面如此任意的人只能是朝圣者了。
    为首的男人秦桀记得,方喻看着万厉德身后的人面色紧张,那是一个中年男人,他的脸上是岁月的沧桑,中年男人并不是很在意这些人的死活,他随意地看了眼,忽的他的眼睛定格在一处,痴迷而疯狂地笑了起来。
    秦桀注意到了他的视线,转过脑袋看着一旁的蔺零。
    “我说呢,我说为什么想着进来这个副本,原来是为了你啊——”
    秦桀看见蔺零丢了神的模样,他的脸上不见半分笑容,能够看见的是厌恶。
    “瞧见没——”
    男人抓住一旁的人掰着他的脑袋看向人群的方向。
    “零号!我的珍宝!我最宝贵的宝藏,瞧见没,他的头发,他独一无二的体质,美极了!美极了!”
    “我还以为他死了,没想到还活着。”说着他打量着人,瞧见了他身边的人,突然嘲讽起来。
    “怪不得副本几次三番的被破坏,原来是加入了执行者。”
    “你这是在赎罪吗?”
    男人一句一句的嘲讽让蔺零白了脸,他握着红雀锋利的刀刃朝着那人:“闭嘴。”
    “长这么大了,不听话了,又又,不听话的孩子是会受到惩罚的,我会惩罚你的。”
    秦桀狠厉地看着人,这个人的声音,这个人的话,他记得一清二楚,秦桀看见蔺零在颤抖的手指,即便微不可言也透露着蔺零内心的恐惧。
    男人轻抚着旁人的脑袋,手指放在他的后颈,那个位置,他的手一用力就可以把脑袋给掐断了,宽松的斗篷盖住了那人,却挡不住男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