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先生与朝暮 > 第163章
    “那你知道我要干什么了?答应吗?”许溪舟笑着问他。
    温槿一愣,垂下头红了脸,低声说:“要不我装作没看见,你再来一次?”
    许溪舟「哼」了一声,说:“想的美!”
    然后掏出袋子里早就准备好的手环,不由分说的戴在了温槿手腕上。
    温槿一怔,疑惑道:“怎么是手环?”
    许溪舟知道他在想什么,垂下头亲了亲他的脸,说:“戒指到时候我们一起去定制。这个手环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很久了,我们还是网友那会儿我从意大利给你求回来的,后来和你见了面就忘了,直到去年秋天我才找到。本来想当即就给你,想了想,还是觉得求婚的时候再用它套住你比较好。”
    就在温槿即将热泪盈眶扑上去啃许溪舟一顿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让两人都不太开心的惊叫。
    只见两大三大直男,纪端、江信、陈柯一人手拿一个欧式蜡烛站在门口,愕然的看着两个即将卿卿我我的人。
    “卧槽!弟媳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是吧!这蜡烛我们足足跑遍小半个超市才找到,结果你俩这就好上了?!阿槿!你有没有有一点节操?!”
    “哥!!”
    陈柯大概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委屈一声吼。
    不明状况的温槿:“……”
    蓄谋已久却功亏一篑的许溪舟:“……”
    于是这场求婚以许溪舟的意外开始,又以许溪舟的成功结束。
    求婚成功之后许溪舟就立马把人拐去国外定制了戒指。
    戒指是他们一起定制的,包括外盒和戒指的形式,都是他们共同商定。
    回国之后温槿还问许溪舟:“我们还没有结婚,要不要留到结婚再戴啊?”
    许溪舟挑了挑眉,吻了他的唇角,低声说:“可是哥已经等不及要向全世界宣誓主权了。”
    回国之后温槿主动提了要带许溪舟回家的事情。
    许溪舟其实一直在等,但他明白不能自己去逼迫温槿迈出这一步,他不想让他有太大压力。反正只要温槿提了,许溪舟就有信心陪他回去。
    回宜县得路上温槿很紧张。他们是自驾回去,那时候温槿因为身体呵学业原因许溪舟没让他去考驾驶证。于是百多公里的路程都时许溪舟开。
    这一路上温槿也闹腾的厉害,本来乘车就喜欢犯困的他不管许溪舟怎么哄也睡不着,心里一慌乱话也变得多了,一直捧着手机在那里絮絮叨叨,看的小文章都是「该如何向封建思想的父母出柜」等一系列文章。
    温槿其实并不害怕和母亲还有陈寅坦白,他是害怕许溪舟会因此退缩。因为他明白母亲一开始肯定接受不了。
    许溪舟无奈,理解温槿心里的顾忌。
    所以这一路上走走停停了不知道多少次,才总算到宜县。
    两人敲开家门时温槿和许溪舟都很紧张,紧张的两个人在车里抱头安慰许久才下定决心。
    原本也没想着一开始就坦白,温母看到许溪舟时也愣了愣,问温槿:“这是……朋友吗?”
    温槿还没想好该怎么说,许溪舟就已经笑容满满的挤上去,说:“阿姨!我叫许溪舟,南城人,这次回来和阿槿陪您和叔叔过年!一直听阿槿提到您!果然闻名不如见面!阿姨长得真好看,比我妈还好看!”
    许溪舟毫不犹豫的背叛了老娘。
    温槿:“……”
    这一通夸直让温母高兴的不行,立马乐滋滋的把两人放进来了。
    那是温母第一次见许溪舟,温槿追星的事情自小就只有江信江妍知道,他们自然不认识许溪舟。而温母和陈寅都是小城镇里的人,平时看的最多的都是连续剧。并且他们都不是对明星感兴趣的人,哪里又会认识许溪舟。
    不然要是认出来了,温槿估计家里这就该翻天了。
    好在四个人还是其乐融融的吃了一顿晚饭。
    晚上睡觉时温母原本要给许溪舟再收拾一间房出来,被许溪舟厚着脸皮以「我们都是大男人,睡一起方便」为由强行和温槿住进了一间,温母只当许溪舟怕生,倒也没说什么。
    当时温槿臊得不想和他说话,生怕被看出端倪。
    但是许溪舟能感受到,从那个时候开始陈寅就已经发现不对劲了。
    又过几天,陈柯也闻风而动,匆匆赶回了家。看到同进同出的两人还险些以为他们已经出柜成功,直道再次被许溪舟推去小角落进行洗脑交代,才知道两人这会儿还没敢点破身份。
    之后是怎么发现的呢。
    说起来温槿和许溪舟都觉得挺社死的。
    那天晚上两人刚刚洗完澡出来,许溪舟勤勤恳恳的给温槿吹头发,温槿则兢兢业业的看教案。但是小情侣嘛,一天总有那么几回要起火摩擦。
    更何况洗完澡的温槿香香软软的,睡衣也松松垮垮的,从许溪舟那个角度,几乎啥也能看见。
    于是乎,他就十分理所当然的关掉吹风,把温槿压在了床上。
    温槿在这种事情上早就已经不会羞到躲开了。毕竟在许溪舟身边这么久,除了最后一步,什么样的亲热都受过了。现在被猝不及防压倒,甚至还能坦然的做出回应。
    而且在夜晚闻着许溪舟的味道,是件幸福感很足的事情。
    两人亲热着,纠缠着,夜黑风高,天雷地火,火花四溅,谁也没在意那没关紧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