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万人迷是端水大师 > 第70章
    薛迟水小跑到安置色-欲的屋子。
    他敲敲门,见里面没有动静,于是主动推开了门。
    薛迟水走进来,用轻快的调子说道:“色-欲,你终于醒了。”
    色-欲半天没有回答,好半天,他细声细气地回答道:“是的,陛下。”
    薛迟水在色-欲身边坐下来,“我知道你现在很疑惑,其实很简单,就是你们进去的时候一不小心遇到危险了,你失去了意识,傲慢把你抱回来,我看那窑洞着实邪门,真的是……哈哈哈,人类为什么把自己埋在这种地方啊……”
    他的话多了起来。
    色-欲静静的注视薛迟水,“是的,陛下。”
    一时场面有些沉默。
    薛迟水说着说着又说不下去了,他摸了摸头发,“嗐,你别担心,你不知道,傲慢把你保护的可好了。”
    “有时候想真的觉得,有傲慢在场,好像什么危险都不用担心。你说是不是……”
    “嗯。”色-欲睁着眼睛,他的眼睛淡粉色,此刻微微睁大,水灵灵的,像一只纯良的小兔子。
    薛迟水被他的眼睛注视着,又渐渐没了话说。
    渐渐的,他觉得身体热了起来,他站了起来,在屋子里踱步,不停的说话,装出很自然的样子。
    对此,色-欲依旧是安静的注视他。
    薛迟水终于没话说了。
    这一刻,他竟然佩服起愉悦了,说谎话从来不用打腹稿,刷漆小心思来一套一套的。
    气氛不可避免的陷入沉默,这么前前后后来了几次,薛迟水算是明白自己没有说谎话的梦里。只能寄希望于陈知零给色-欲的披的皮色-欲不会发现。
    他正暗自庆幸这,色-欲从床上下来,他走到等身镜前,看着镜子里苍白美丽的自己,他突然伸出手,从耳后,以一种娴熟得到手法撕开了皮的一端。
    他并不撕下来,只是捻着皮的一角,语气是让人毛骨悚然的冷静,“陛下,我是不是毁容了。”
    薛迟水瞪大了眼,“没有,你没有。”
    “撕拉”一声。
    色-欲撕掉了皮,于是露出了那道从额头贯穿到耳后的裂口。
    薛迟水急的满头都是汗,“色-欲,冷静,你冷静啊,你先听我说,这个事情……”
    “有什么意思呢。”色-欲说道:“陛下果然是最懂我的人,你知道我会怎么做吧。”
    “大人,大人很了解我啊。”
    色-欲的眼睛里已经露出死意,薛迟水所幸放弃了伪装,“是的,色-欲,你确实毁容了。”
    “你……,不要想的那么极端,我们总有办法去解决,根本没有必要为了脸而去——”
    “噗。”色-欲突然笑了,“陛下,你真的是他,天真的有意思。”
    “色-欲,我的意思是不用因为脸而——”
    色//欲笑道:“陛下,享受美貌带来便利的你现在在劝我没必要,你不觉得很可笑嘛。”
    “你还打算骗我。”
    “还是用如此低劣的手段。”
    薛迟水一阵沉默,“色-欲,我并没有因为这张脸而得到多少便利,而且,我是真的觉得一张脸没有什么必要,我想让你活下去,无论你有没有遇到这种事,你都是色//欲,和其他人一样。”
    薛迟水的眼睛里全是祈求,无比真诚。
    然而,他不知道哪一句话惹怒了色-欲,色-欲“呵呵”冷笑几声,突然,他跑到床上,拿起一把刀。
    刀光一闪,薛迟水心口一颤,他不知道哪里来的速度,竟然冲到色-欲的面前,一把夺走了刀。
    “色-欲!”薛迟水吼道。
    这应该是他苏醒以后吼的最大的一声了。
    色-欲愣了一下,目光怔怔的看着薛迟水。
    薛迟水也同样看着色-欲,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色-欲,你给我看好、”
    说着,他举起刀,在自己的脸上重重的划上一刀。
    刀口锋利,刀尖没过皮肤,像切豆腐一样在上面划出一条长长的痕迹,随即,鲜血不要命的从裂口里缓缓渗出。
    血没过刀身,留在薛迟水修长如玉的手上。
    “色-欲,我现在有资格和你说话了吗。”
    42、虚伪场合
    “色//欲,我现在有资格和你说话了吗?”
    薛迟水说道,随即扔掉了刀。
    刀子摔在地上,发出击打声,刺耳又冰冷。
    “你——”
    色//欲嘴唇发白,眼睛几乎要瞪出来,“薛迟水,你在做什么!”
    “这就是我的决心。”薛迟水垂下眼睛。
    “我……”
    薛迟水一点一点的靠近他,他伸出手抱住他,叹了口气,“色//欲,冷静下来好不好?”
    色//欲眼睫毛细微的颤抖,他没有回应薛迟水说的话,反而盯着薛迟水的伤口,“陛下,先处理一下伤口吧。”
    “你冷静下来了吗?”
    薛迟水又问道。
    色//欲目光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薛迟水看,然而他注定是刚不过薛迟水,最终还是点了点头,“嗯。”
    “我冷静下来了。”
    “以后也不会自杀。”
    “陛下,你真是……把我吃的死死的。”
    薛迟水明明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可看这色//欲垂下的睫毛,听到他平淡的语气,就像是一朵永远不会凋零的鲜花,他心里怪不是滋味,抱住色//欲的手紧了紧,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