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玄幻 > 重生为娼 > 第121章-第125章
    一百二十一、爱?我戒了!
    娼气鼓鼓地坐在沙发上,大眼闪着泪光,不满地看着聂斐然一步一步远离自己的视线。
    什么嘛,居然不准她玩,要她乖乖留在这里等他回来?!开什么玩笑!她是那么听话好摆布的人吗?
    樱唇微微噘起,娼拿着小叉子戳着蛋糕,眼神还是紧盯着刚刚走上台的聂斐然。他也在朝她这儿看,像是在确定她有没有乖乖地待在原地等他一样,黑眸里透出浓浓的暖意,还向她点了点头。
    “哼!”小脑袋一偏,她使性子的扭过头不看他,小手握着叉子死命地戳着盘子里他给她端来的食物。
    一个清朗好听的磁性嗓音从黑暗里传出来,然后她娇媚的身子就落进一个宽大温暖的怀抱,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这么演戏,不累么,还是说,你是真的爱上聂斐然了?”来人一身白衣,黑发如墨,俊美无俦。
    娼懒洋洋地软倒在他怀里,叉了一块被戳得惨不忍睹的蛋糕往他嘴巴里送去,男人乖乖张口,毫不犹豫地吞下──即使平日里他根本不会吃这样的甜食。
    “娼儿,问你话呢。”乱在她细致如贝的耳垂上啃了一口“你不会忘记对我们的承诺吧?”话问的不疾不徐,但是里面蕴含的紧张担忧却显而易见的很。
    水眸懒懒地瞥过去,娼漫不经心地敷衍地“嗯”了一声。
    承诺?
    承诺要是可以信的话,她还会是今天的娼么?
    男人的承诺不能信,女人的承诺更是不能信哇!
    亏这男人高高在上俯瞰了人间那么多年,又掌控了那么庞大的势力,居然连这一点儿也参不透。
    或许不是参不透,而是因为爱得深了,明知道可能是假的,却也不得不去湘相信了吧。
    她笑得愈加开心,魅惑众生的桃花眼妖媚的能将人的灵魂吸走。
    乱有些不满她的敷衍,大手摸摸她的俏挺鼻梁:“这么大喇喇地和我亲热,就不怕被聂斐然瞧见?”到时候可就百口莫辩了,因为现在他可不是那天那样平凡到让人看一眼都懒的外表。
    “有什么好怕的。”娼嘤咛一声,娇躯软软的“反正你在,他肯定看不到什么。”就算是看到了,估计看的也是她乖乖地一个人坐在这儿的模样。
    “小东西。”乱在她粉唇上轻啃一口“你算是吃定我了。”偏偏他也只能被她吃定,连反抗都做不到。
    “嗯你来得正好,我刚好有件事儿要你去办。”娼任他亲吻,仰后露出玉颈,感受火热唇舌在自己身体游走的美妙感觉。
    闻言,乱的亲吻霎时停住,黑眸又爱又恨地瞪着她好一会儿:“娼儿,你这是忘记了谁是主人了吗?”就知道这没良心的女人不会想他,但是她连一句好听话都不会说吗?居然在他情意正浓的时候这样的煞风景!
    娼睁开桃花眼瞄他一下,又懒洋洋地闭上:“没忘,不就是你和孽么。”这话说的,一丁点儿的诚意都没有。
    乱闭闭眼,试图掩饰住心底的怒气。
    半晌后,见那没心没肺的女人仍是一脸无所谓,禁不住凑上前去狠狠咬住她粉润的唇瓣,大手也爬进红色礼服内,攫住一只柔软浑圆用力揉搓,扯住一抹朱红玩弄,发出低哑的声音:
    “知道了,我去办就是了。”
    “嗯”娼粉唇一勾,水眸闪着亮晶晶的光彩“想知道刚刚你问的答案吗?”乱一怔,他刚刚问了什么?
    “那就告诉你吧。”娼又懒洋洋地躺回去,红唇轻启,雪嫣的颜色就像是两瓣玫瑰花瓣“很简单,要骗过别人,就要先骗过自己。要演好一场戏,就要让自己先入戏,乱难道不明白这一点?”男人,啧!
    剑眉一拧,他又啃她唇瓣一口,低低地道:“只要你不爱他,想做什么都可以。”如果她不能爱上他和孽其中一人,那么,就谁也不要爱。
    “爱?”娼笑笑,说出一句这些日子在聂家和小朋友抢电脑看到的一句话“我戒了!”蓦地,俊颜一冷:“有人来了。”
    娼懒洋洋地看看他,不急不躁:“那你还不走,去帮我办事去。”又恨又爱地凝视了她好一会儿,那没良心的女人仍是不看他一眼,乱黑眸一眯,凑上前去狠狠地吻住她,薄唇微扬:“我会做好的。”说着,刹那间便消失的不见踪影。
    一百二十二、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上)
    打了个呵欠,娼像是没骨头似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玉手撑住精致小巧的下巴,静待敌人的到来。
    无聊的宴会,无聊的男人,无聊的一切连空气都这么无聊。
    她果然是无法对某样事物喜爱得久一些啊!
    不过能怪谁呢?
    谁教那些东西的吸引力越来越小呢?
    就在她百无聊赖地开始继续戳蛋糕的时候,一抹高挑纤细的白色身影出现在她面前,香奈儿五号的香水味也随之而来。
    大眼闪了闪,其实她从来不用香水这类人工化妆品的。
    “亦翩姐姐,你怎么来了?”站起身,做出无辜想不到的模样,楚楚可怜,像只小白兔,非常好欺负的小白兔。
    她这样友好,乔亦翩自然也不会口出恶言“娼儿,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呢?”
    “哦,斐然哥哥去讲话了,不让我跟,说我会让听他讲话的人分心。”娼扁起红唇,有些委屈。
    乔亦翩一怔,随即笑道:“斐然一向都带我一起上去,我也是要向员工们问好的,毕竟是老板娘嘛,啊,我先在这儿陪你说会儿话好了,待会儿再过去,也免得斐然等得极了。”美丽的脸上挂着浅浅的温柔笑意,高贵典雅雍容大方,的确是完美妻子的表率。
    欺负她没听见两人的谈话么?
    若非聂斐然对她有愧疚之心,她哪来的本事在这儿嚣张!
    哼,就算乔亦翩肯乖乖地和聂斐然分手,也得问问她同不同意呀!
    和乔家永远合作?
    赡养费随乔亦翩开口?
    怎么可能!
    她要的,不仅仅是他们夫妻决裂,还要乔亦翩被自己最心爱的男人恨之入骨!
    心思百转千回,可娼面上仍是一派天真无邪:“真的吗,可是斐然哥哥说待会儿要宣布我们的婚期耶!”乔亦翩脸色一沈,她究竟是真天真还是城府深?!
    这样的怀疑一闪现在脑海里,就再也挥之不去。
    可是当她看见娼脸上眼里的纯真干净时,却又迟疑了。可能吗?这样清澄无瑕的目光,会是一个工于心计的女人所拥有的吗?她就算心机再深沈,又怎么能预料到腾优会喜欢她喜欢的不得了,斐然会请她到聂家做客,甚至爱上她呢?
    不,这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面前这个女孩儿,不过是个被保护在象牙塔里永远长不大的公主罢了,她根本就是什么也不懂,所以才会这样做人家的第三者!
    想到这儿,乔亦翩也就释怀了。既然娼不懂破坏别人家庭的罪恶的话,那么她来教她不就成了吗?
    “你知道吗,娼儿,刚刚我来的时候听见好多人都在讨论斐然带来的女孩子是谁,说她美得不可思议,简直能让人失了魂!”乔亦翩努力笑得温柔真诚些,不想把娼吓跑。
    “真的吗?”娼很配合的露出惊讶的表情,事实上,她又怎么会不知道那些人的心声呢?
    “当然啦!可是”乔亦翩适时地露出略显黯然不安的神色,想要勾起娼的好奇心,通过这些日子的观察,她得出一个结论:娼,十分贪玩儿,好奇心也不是一般的强,对好玩儿或是有趣的事情一定是要刨根究底的。
    水眸一闪,娼更加配合了:“可是什么,可是什么呀!”大眼睁得大大的,一看就是个好奇宝宝。
    “可是他们说,总裁不是都已经结婚了吗,怎么还会带着一个女孩子呢?还有哇,有人说斐然是个朝三暮四的花心男人呢,也有人猜测说娼儿你是第三者,要遭天打雷劈的!这样下去的话,不仅你的名誉会受伤,连斐然都会因此遭到波及!”乔亦翩状似真诚地握住娼的手“待会儿我去宣布一下,就说斐然认了你做妹妹,是我们聂家的小姐,好不好?这样的话,不仅你的名誉可以保存,斐然也不会受到伤害!”说完,满是期待的盯着她。
    娼笑笑,见招拆招“不会的,亦翩姐姐你放心好了,斐然哥哥说会保护好娼儿,一辈子不让娼儿受伤害的!而且,有哥哥们在,没有人敢侮辱娼儿的,我哥哥也是花心男人呀,可是大家都说他好有魅力哦!而且”小脸陡地羞红“人家就想喜欢斐然哥哥嘛,我要和他永远在一起。”
    一百二十三、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中)
    乔亦翩脸色陡变。
    保养得宜的纤细素手暗地里捏成了拳,美丽的脸上温柔依旧,如果是第一次见到她,你绝对不会相信她居然已近不惑之年,而正是这样阅尽千帆的自信,让她无论面临怎样的威胁,都不肯轻易服输,坚信自己可以扫开面前的一切阻碍。
    娼笑得无比甜美,还主动上前扯住乔亦翩的手轻轻摇晃,就像两人是亲姐妹般亲密:“亦翩姐姐,你放心吧,我会对斐然哥哥很好很好的。”说着,粉唇绽开绝丽的笑,水眸也瞟向不远处正往此处看来的聂斐然。
    “娼儿。”乔亦翩和颜悦色的也反握住娼的手,为那牛奶般的雪滑触感恍了一下神:“不是嫂子说你,而是唉,你当真是不明白吗?我们管那些介入别人婚姻的人叫小三,她们这么做是不道德的,社会是无法容忍她们的!我爱斐然,你也爱斐然,可是爱是伤害一个人的理由吗?人家会说聂斐然为了权势抛弃原配另娶娇妻,他的名誉很有可能就这样一蹶不振了呀。”水气弥漫的双眸透着淡淡的柔弱哀伤“我怎么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况且,即便是斐然承诺了会保护好你,可是──面对全世界的人都在污蔑他,指责他,娼儿,你又怎能忍心?”娼一直好奇地盯着她瞧,看着她把戏做的八面玲珑感人肺腑,爱一个人就是要为他好,就是要牺牲一切做对他有益的事情,奉献出自己的一切,就算是生命也在所不惜。
    这话说得,真是不错。
    于是她也带着无邪的笑容应战:“可是亦翩姐姐,现在没有人污蔑斐然哥哥,也没有人指责他呀,没有人敢这么做的,你就不要担心啦。”敢同“聂氏”、“金融”公然作对的人? ?有么?
    “可是公道自在人心,大家早晚都会知道的,那时候就算他们不说,心里也是这样想的呀!”乔亦翩有些急了,好话说尽,这丫头却仍是这般坚定不移,这怎么能行!
    公道自在人心?
    水润的桃花眼迅速闪过一抹好笑,这女人也配说这句话?
    不想再和她耍嘴皮子,娼露出阳光般璀璨的笑容,挽住乔亦翩的手臂,拉着她坐下,才一脸的惊讶“噫,亦翩姐姐,你今天穿的衣服好像我的哟。”娇媚绝伦的小脸上仍是一派天真,就好像这句话只是她无意间开口的一样。
    被挽在手上的臂膀猛然一僵,乔亦翩顿时呼吸一窒──她的确是在模仿娼的穿衣风格,还换掉了她一向热衷的钻石首饰,可聂斐然没有注意到,却被娼发现了!而娼,今日竟是一反常态不是白裙飘飘,反倒是一袭红衣,艳妆逼人。
    似乎怎么学,都不是聂斐然想要的那一个。
    也就是这样的哀伤,令她忽略了娼眼底不折不扣的慵懒笑意,如果她注意到了的话,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可能就不会发生了。
    但她并没有注意,也就是说,这个假设不成立。
    娼懒洋洋地四处瞄了瞄,松开了挽着乔亦翩的手,致命的打击一下就用完就没意思了,慢慢来才是她的一贯作风、就在乔亦翩思绪莫名的时候,一阵高跟鞋“哒哒哒”的声音由远及近的传了过来,然后就有几道身影停驻在她们休息的附近,由于巨大盆栽的遮掩,她们看得到外面,外面的人却看不见她们。
    娼撑着下巴,好奇地往外瞥了一眼,却被两道灼灼的视线给拉了回来。抬头,发现是聂斐然,那厮正一边说话一边往她这儿望,像是叮嘱她不准不乖似的。粉唇一噘,娼当机立断地别过头,将注意力主要集中在那票未知人类的身上。
    八卦,果真是人类所共有的天性啊!
    尤其是对感到极度无聊的娼而言。
    乔亦翩也是柳眉微蹙,就想站起来命那些人走开,免得干扰到她和娼,谈话还没有一个结果,怎么能就这样算了呢?
    可正当她准备站起来的时候,那群人说的话就引起了她的注意力,令她缓缓地平息了满腔的怨怼转而专心坐下聆听。
    纤细如玉的食指轻轻点上自己的唇瓣,娼百无聊赖的勾画着自己完美的唇形,娇艳欲滴的樱瓣在灯光下更是显得娇嫩如玉,吹弹得破。
    好吧,既然她想听,那她就奉陪好了。
    一百二十四、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下)
    “你们说那女孩儿是个什么来头啊,瞧总裁对她小心翼翼的模样,我进公司这么久了,还是第一次见他有那样的表情呢!”声音略显低沈的女声穿过巨大的盆栽,投入娼以及乔亦翩的耳朵。
    放下唇瓣上晶莹剔透的指尖,娼漫不经心地瞟了乔亦翩一眼,笑容愈发明媚动人起来。
    “也是,之前总裁夫人不是也带着小少爷来过公司吗,我看总裁的态度也没这么温柔啊。”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平日里酷酷的就帅得惨绝人寰了,一下子温柔起来,还要不要人活了?”到最后已经变成了纯粹的花痴。
    娼继续好整以暇的听,水润柔媚的大眼闪着异彩,宛如晶莹剔透的水晶,美得纯净无暇。
    “噗──”又是一个女人,她的笑带着嘲讽和无奈“拜托,咱们进公司这么久了,你见过总裁对我们瞧过一眼么?越是站得高,就越看不上我们这些小喽罗,这些你还不明白?”长得是不错,可是人家出生在富贵之家,含着金汤匙,什么样的美人没见过?像她们这般,在平常人眼里可能算得上都市美女,可在人家看来,估计也不过是堆庸脂俗粉。
    高高在上的大总裁怎么可能真的看上小虾米?又不是言情小说或是韩剧,人要是没有自知之明,会摔得很惨。
    美丽脱俗的大家闺秀人家都不屑一顾了,她们这种生活在下层的女人,又怎能入得了总裁法眼。
    可惜的是每年都有各式各样的美丽女人以为自己可以接近总裁,就算只是个情妇的角色也是求之不得,可是他又怎么会给其他女人一眼的施舍呢?爱他的人也好,爱他的钱也罢,他永远站在高高的云端仰望着你,即使只是淡淡的看着,你也会有种被世人嘲笑讥讽的感觉。
    受过高等教育气质绝佳的上流社会美人都不见得被他待见了,他又怎么可能给庸脂俗粉希望呢?
    “也不是不明白,咱们都是做过美梦的人──虽然最后的结局还真是梦。”那个尊贵的男人根本不屑于看她们一眼,让她们连将他代入梦中的勇气都没有“反正看到他刚刚的表情,我是不嫉妒了,倒是感慨万分。”
    “有什么好感慨的呀!”最初说话的女人又开口了,她的声音有种类似于男人的沙哑低沈“一看被他搂着的那女孩儿就不是普通人,天使一样的美人,你真以为一般人家养的出来?她要不是养在深闺的大小姐,就必定是真正的天使下凡了。”娼粉唇微扬,天使?
    倒是会想象。
    “也是。”一个女人符合了一声,突然“咦”了下:“那他们是什么关系啊,总裁好像已经结婚十年了吧?!”此话一出,现场顿时一片寂静。
    唯有乔亦翩敛散了原本略显沈寂的眸子,透出一丝期待来。
    她在盼着有人猜测自己的第三者身份然后大肆抨击鄙视从而旁听么?
    娼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没有丝毫不悦之色。
    沈默了良久,才有一个女人道:“那又怎么样,人家喜欢谁不喜欢谁,结没结婚,咱们管得着么,再说了,上流社会那些人,有几个是干净的?你们看那几个稍微有点钱有点样貌的男人,有哪个在外面没有另筑爱巢?总裁能维持这么些年的干净,已经是奇葩一朵了。”
    “可是”又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带着些许迟疑“不是都说总裁和夫人鹣鲽情深恩爱不已吗,而且他们连儿子都十岁了呢!”
    “切,那算什么啊!”一个女人冷哼一声“你看哪对有钱夫妻在媒体前不是恩爱恒逾的模样啊,做戏而已呗!”之后是略显青涩的女声,她一直没插得上话,在听了这么多之后,才险险来了一句:“这样的话,聂夫人不是很可怜吗?她好像很爱总裁的样子。”男人总是这样喜新厌旧,而女人,似乎也都是这般委曲求全。
    丈夫将自己忽略,带了另一个女人参加家族企业的尾牙,这是多大的羞辱,偏偏夫人来的时候却依旧妆点着柔美温婉的笑容。
    看着爱人抱着别的女人,将自己彻底遗忘,自己强颜欢笑,才是世界上最最痛苦的事情吧。
    一百二十五、蜚语流言(上)
    因为那个女人的一句话,乔亦翩的眼睛狠狠地快速眨动了两下,嘴唇也有些颤抖,却依旧直挺挺地坐在那儿,不发一言。
    娼笑意盈盈地看过去一眼,又瞄了瞄巨型盆栽后面的几个女人,不由地微扬粉唇,气定神闲地端起小茶几上的果汁轻啜一口,乔亦翩不动,她也就不动,以静治静。
    半晌,有人不屑地嗤笑一声:“拜托啊小姐,你才来公司多久,就敢说聂夫人很爱咱们总裁啊?”而且就算那是真的,也不能只看表面好不好,聂夫人比起她们是要高贵优雅美丽的多,可是要达到将聂斐然收入囊中──恐怕功力尚欠。
    先前为乔亦翩抱不平的女人显然很不赞同:“可是既然总裁已经娶了人家,又怎能就这样移情别恋呢?!”水眸微微闪动,娼有些啼笑皆非,还真有天真如此的女人哪,真是少见,不过慢慢的就会改变了吧,哪有人真能一辈子天真无邪下去的,早晚有一天残酷的世界会让她彻底清醒。
    啊说到这里,她还有一个小宠物,好像很久都没有去看看了啊,前些日子还想着去一下,结果就这样干净利落的忘记了!
    浓密斜飞的黛眉微蹙,娼点点自己的额头,对已经很久没见的小宠物瞬间就起了无尽的好奇。不知道他变成什么模样了呢,自己可是专程交代孽好好调教的呀——啊——想到就忍不住想要去看了娼一向追随自己的心走,现下有了其他的念头,原本的计划也就瞬间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伸了个小懒腰,眼看就要站起来,后面一个女人的话却引起了她的又一波兴趣。
    “你懂什么!”对于女人说的“婚姻专情论”表示嗤之以鼻“我们总裁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崭新的八卦瞬间勾起在场所有人的兴趣与注意力,个个眼眸发亮的盯着爆出猛料的对象“怎么说?”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那个女人耸耸肩,从娼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模样,高挑修长,青丝完成一个优雅的髻,虽然没有倾城色,却也是难得丽人一名。“毕竟咱们都是一起进的‘聂氏’,这个消息也是我听元老前辈讲的。”不过讲完之后前辈的神色登时就变得青白交加,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吓得她保守了这个秘密直到现在,若非在场的都是平日里交好的姐妹,她还真不敢就这样说出口。
    “到底是什么,你快点说,这样吊人胃口是不道德的!”女人耸耸肩,这似乎是她的习惯性动作。至少娼已经是第三次看到了:“先等等,你们觉得夫人怎么样?”提出“婚姻专情论”的女人抢着开口:“这还用问,美丽大方温柔高贵,典型的上流社会贵妇,和咱们不是一个档次的。”但是和总裁郎才女貌非常的般配。
    是么?
    娼笑笑,也不急着走了。
    听到赞扬的乔亦翩,微微扬起一丝浅笑,神情由最初的焦躁缓缓地走向温婉,一贯维持的高贵优雅形象重新树立的坚定不移。
    “切──”不知道是谁不屑地切了一声“你是新来没多久,没见过她几次吧?那女人看着是大家闺秀,背地里的手段狠着呢!还记得微安吗?”见众人点头,又道“你以为她为什么会因为窃取集团机密被辞退?她傻呀她!做总裁的秘书不比做间谍来得好?咱们总裁虽然人冷漠了点,但是对员工绝对是大方的,只要本本分分做事,他是绝对不会亏待咱们的。”这一点从她工作短短五年就买得起市区公寓可以看得出。
    “这倒是。”有人点头赞同“只要努力做事不捅娄子,总裁对我们的确是很好的。”
    “是呀。”爆料的女人继续爆料“可是微安她不是啊,她喝的是洋墨水,作风开放又大胆,结婚了离婚不就成了这是她的口头禅,你们想想,依总裁那样的天之骄子,微安还不卯足了劲儿去逮?她不像我们,只敢在心里yy,人家可是真枪实弹的进攻的!”
    “真不知她是勇敢还是愚蠢,居然当着夫人的面说要公平竞争,的确,没错,这是个法制社会,可是死在阴沟里暗无天日的人不知道有多少!仗着自己的肉弹身材天使面孔,就想攀上总裁?不得不说微安是蠢毙了才会做这种事情。”
    “夫人是谁啊,她可是乔家的大小姐,聂家的少夫人,还为聂家生了个小少爷,这地位,是区区一个微安撼的动的?这下好了吧,最后落得个盗窃集团机密被驱逐出境的下场,可是这就完了?不久可是就传来了她在美国被轮奸致死的消息啊!”“你们不会以为一切都是那么巧吧?被微安挑衅之后夫人一点反应也没有,这正常吗?再说了,微安领的是美国国籍,在美国生活了那么多年都是好好的,结果驱逐出境后反而死了,还是被奸杀,你们就没动点儿脑子想想?”
    “这世界上要真有那么巧的事儿,我也不会连买十支股票支支跌的跟戴了绿帽子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