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肉肉屋 > 其他 > 弄哭那个小呆子 > 第253章
    “闭嘴。”刘阳紧紧绷着脸,声音僵硬。
    这本是件正常的事,以前和班里的男同学凑在器材室看那种片子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那会儿关系还没现在这么尴尬的时候,他和姜卓,偶尔会拉上个许秦烈一起探讨这些问题。
    姜卓把银行卡塞到他手上,“拿着吧,现在不比以前,你用钱的地方很多。”
    刘阳踢了踢他的脚,皮笑肉不笑怼道:“怎么,我这穷逼气质隔着三天街能闻到是吧。”
    姜卓没这个意思,耸耸肩没说话。
    隔了好一会儿才道:“东西收拾好了吧,刘叔的事少爷跟我说了,你放心走吧,反正我是闲人一个,刘叔留在这里我也能照看。”
    “不。”刘阳干脆地拒绝。
    姜卓则认为他是因为不好意思麻烦他和许秦烈,反正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家里破产他谁也不联系,要不是撞见他在叶文进酒吧打工,刘阳能瞒一辈子。
    “你拒绝也没用,去跟少爷说,你欠了他那么多人情,总不好意思拒绝他吧?”姜卓懒懒地撑着下巴道:“少爷什么性格...你也很清楚吧,除了林凡能说得动他,连许叔都没办法,他要是帮你解决了你爸的事情,我估计这会儿他正在联系各种养老院了。”
    刘阳咬着嘴唇,确实也知道许秦烈说帮他这个忙就一定会帮到底,可目前刘成风并不是他最想要解决的一个点,而是眼前的姜卓。
    一直以来他们的关系都是模糊不定的,他不想再继续这样下去了,回江北这一趟的目的,公事还是接刘成风出狱都是次要的,解决和姜卓这段关系才是重中之重。
    刘阳感觉到手心有些冒汗,声音低沉,“姜卓,我能问你个问题吗?”
    “嗯?你问。”姜卓漫不经心地单手抽烟。
    “你想和我在一起吗?”
    姜卓身体僵硬了几秒,指尖的烟头闪着猩红,在刘阳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本能地张嘴无声地吐出“想”字。
    可理智告诉他不能这样回答,那样会让刘阳难做,会让他有压力会痛苦。
    他清了清喉咙,避重就轻地回道:“这时候问这些做什么,都过去了反正。”
    “回答我的问题。”刘阳转身拿掉他手里的烟,挑起他的下巴让姜卓无法避开他的目光。
    姜卓脑子里想着措辞,在犹犹豫豫间反复斟酌,搞不清刘阳推开他又问这话的用意。
    刘阳抚摸他的脸,“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姜卓摇摇头,下意识地蹭了蹭手掌心的温度,有点凉很舒服,“说实话,我不太懂。”
    “哪里不懂?”刘阳问他。
    姜卓一双眼睛认真地看着他,“两年前你说你有顾虑,我尊重你理解你,现在明显也有顾虑,又为什么...”
    “姜卓,我爸从来都不是我在江北留下的理由。”刘阳拿手摁在眉毛上,用指腹慢慢抚平,“我这么说你能懂吗?”
    第二百零七章
    “你总不能是因为我吧?”姜卓自嘲一笑,心里泛着酸泡泡。
    “是。”刘阳大胆地承认。
    姜卓呆呆地哦了声,就没有下文了。
    刘阳掐着他的脸,“你他妈就一个嗯?”
    “我该说什么?i do?”姜卓反问,“如果是你刚才那个问题的话,答案是这个。”
    刘阳被他莫名其妙的一个英文逗笑了,笑骂道:“有病。”他在心里松了口大大的气,肩膀也跟着松懈下来。
    姜卓眯着眼睛故意问:“你很紧张?”
    “废话。”刘阳白了他一眼。他可是做了一晚上的思想斗争才决定遵从内心坦白的,甚至都考虑到了姜卓会因为他之前做过的过分举动拒绝。
    “那我们...”姜卓顿了顿,疑惑地问:“是在一起了?”
    不真实,他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汗臭味,这是昨晚打篮球留下的,姜卓感觉时间停留在了昨晚,那肯定就是在做梦。
    想着他就往自己脸上狠狠剐了一下,动静大得把旁边的刘阳吓了一大跳。
    “我操?你有病啊?”这一下也让幻视在梦境的刘阳拉回现实,上去就抱住姜卓的脑袋一顿乱捶。
    两人在沙发上来来回回过招,爽朗又开怀的笑声在屋里回荡。
    结束一天工作的许秦烈回到家,扯掉领带扔在沙发上,整个人摔进沙发里。
    今天林凡没在家,临时接了个订婚拍摄的工作去了环城。
    环城...许秦烈想到自己在那里待了好几年,最遗憾的是没有留在那里进入tcg。不能说是遗憾,是人都会留下遗憾,现在的生活也是他想要的。
    他有点担心林凡,这两年虽然性格开朗了不少,一个人出门,身边带着个助理,许秦烈还是有点不放心,拿起电话给远在环城的王培发了条信息。
    王培追随着女朋友的脚步,在环城也有一年半载了,两口子在他大学附近的步行街开了家面包店,他女朋友本就是是西点专业毕业的,开面包店得心应手。
    发完信息的许秦烈上楼洗了个澡,毛巾搭在头上擦拭,手机打进来一个陌生电话,他划过接听键,打开免提随手搁在一旁。
    “姜卓,是我。”
    许秦烈擦着头,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想不起来在哪里听到过。
    电话那头的人再度开口:“是我,杨柯。”
    许秦烈挑了挑眉,意外地笑了笑,“你这毕业后就消失得无影无踪的,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